原来他一直没忘他要破坏,这就是他对她的复仇。
崇嫣感觉腹内似乎也热热的,她忍不住去看霍凛,他神色冷峻得很,额角突突跳动,毫无情意的样子,等药效发作得更厉害,她便会缠着这样的他亲吗?
他给她喂这东西,是想看她发作后的丑态吗?
“霍凛,你就是条小狗!”崇嫣抽泣着斥责,只会舔她,咬她,末了还冲她龇牙。
“只有对自己不自信的男人,才会给女人喂春。药!”
春。药?
霍凛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他感觉自己经脉堵滞的地方更疼了。
他好不容易才慢慢平稳内息,压制走火入魔,差点被崇嫣毁于一旦。
崇嫣恨得咬牙,朝霍凛扑上去:“谁怕谁,你给我喂春。药,我也可以把你当去掉守宫砂的工具。”
霍凛精准地抓住崇嫣两条腕子,一字一顿道:“没有给你喂春。药,我身上没有这种脏东西,这是毒药。”
毒药?
她弄错了?
崇嫣愕然,脸上火辣辣的,可转念一想,毒药就好很多吗?
还不是他控制她的手段。
霍凛:“一个月找我拿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身亡。”
崇嫣听着,哼一声,倔着不应,猛然她身体失重,竟是被霍凛竖直着抱起来,她忍不住发出短促惊呼。
崇嫣低头,于夜色中注视着霍凛好看又逐渐混沌的星眸。
“这种时候,别招我。”霍凛警告,都告诉她了,走火入魔时很容易被勾起情欲,为什么不听?还逮着他扑。
不自信的男人,她认为自己会是这种人?
霍凛极力让自己从崇嫣身上那股体香中抽离,他偏头,脸埋在她发丛间,薄唇轻碰崇嫣的耳垂:“给我念一段……”
念一段?
崇嫣微微瞪大了眼,眼底诧异闪过,本不想从,奈何人被对方叼着,只好磕磕巴巴地念一段:“酒、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①
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倏然一紧。
崇嫣呼吸一窒,以为是个警告,忙抓紧念:“把腻乳微搓,酥。胸汗帖,细腰春锁。”②
霍凛眼眸猩红弥漫,堵滞的经脉疼得要命,他体温渐渐转低,可心口仿佛包着一团火,快爆掉了:“崇嫣,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
崇嫣沉默片刻,闷闷道:“我就看过那么几首,别的不会了。”
霍凛深呼吸,再深呼吸:“我是要你给我念一段清心经!”
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