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霓虹灯下,刺骨的冷风吹过繁荣街市上的每一个行人,在十二月浓厚的节日氛围,似乎这种喜悦能冲散这透骨的寒气。
然而这份热闹和喜悦并没有透过车窗感染到车后座的人。
言清予面无表情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犹如外面的刺骨寒风。车内开了暖气,可他的双手冒着寒气,漂亮的一双丹凤眼里黯淡、沉冷,不过没人会发现,也没有会看见。
车子很快驶过繁华的都市,他的目的地是郊区的豪华别墅,富人用来休闲娱乐的地方,而他是被人娱乐的。
司机称职的给他打开车门,凄厉的寒风瞬间包裹他的全身,他呼出一口暖气,也瞬间消散在冷空气中。
言清予今天穿了一身雅气的休闲西装,价值不菲,别人是用华贵的服装包装自己,可言清予更像是用一张精致的脸蛋和清雅的气质才因此显得贵气。
他缓步进入这栋奢华别墅,一副尊贵的豪门子女的架子,可大家心里的清楚他的角色,包括他自己。
“言言来啦?”
面前的中年男人亲昵的语气让言清予反胃,一个面容猥琐挺着油腻的身体下楼,言清予从沙发起身,被他搂在怀里又坐下。
“嘶——言言手好冰啊,让爸爸摸摸。”他把那双冰冷纤细的手捂住,还真有几分像一个慈父。
“谢谢爸爸。”言清予清俊的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语言乖巧地道谢。一开始他还会十分抗拒这种莫名其妙的称呼,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也可以自然地喊出各种让人反胃的称呼。
手被恶心的人渐渐捂热,他看着客厅的佣人慢慢散去,气氛开始暧昧起来。
言清予识相的跪在铺满地毯的地上,他连外套都还没脱就被陆坚行压着脑袋往档部上按。
原来他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是下贱但昂贵的婊子。
陆坚行没有着急拉下裤链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他把那张漂亮得动人心魄的脸蛋按压摩蹭在自己的裆部,精致的五官正隔着裤子给自己的阴茎做按摩,他饶有兴味欣赏着,欣赏言清予包含屈辱的眼神,但任然随他摆布,他的性欲立马提到最高,喘着粗气命令道:“拿出来吃吧。”
白净的皮肤被这灯光照得暖黄,言清予把脸埋进陆坚行浓密的毛发里,卷曲的阴毛扎得他脸有点痒,不过他还是没有抬起头,因为口交时吸鸡吧的时候脸会变得特别丑,他害怕让陆坚行看见,更害怕自己丑陋的表情暴露在空气中。
“含深一点……”陆坚行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耳边是潮湿的吸吮声,情欲在空气中浓郁地散发,手掌的力道随着沉重的喘息渐渐加重,言清予艰难的呼吸着,下一秒嘴里的阴茎喷出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在他的喉咙里。
“咳咳咳”他强忍想要呕吐的欲望,把精液吞了下去。
“真乖。”陆坚行笑了笑,“把衣服脱了,脱光。”
言清予听到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他以为陆坚行没有看见,自顾自地开始脱衣,直到一丝不挂。
衣服被他随意扔在地上,他在开着暖气的屋内狠狠打了一个冷颤,纤瘦的双腿分开跨坐在臃肿的身体,没有任何润滑硬生生把阴茎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唔”一身闷哼不经意间从言清予的齿缝中流出,面前的老男人淫笑着伸手掐住他胸前桃色的乳尖,他浑身一抖,脸色瞬间变得潮红。
在陆坚行眼里他就是一个立贞洁牌坊的婊子,包养了两年早就摸透他的敏感点,他有的是方法让言清予这个假清高的婊子露出原型。
“言言的屁股真会夹鸡吧……喜欢爸爸操你吗?”陆坚行的笑脸上肥肉堆起,他一只手摸在言清予屁股上揉搓,另一只手继续玩弄他的乳头,可怜的乳尖被他掐得像樱桃般鲜红,言清予抿着唇,压制着充满情欲的呻吟。
有几个佣人躲在角落围观这一场淫逸的表演,堕落的男大学生骑在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身上。刺激、恶心、变态,是他们对这场表演的评价,但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忍不住继续偷窥,那年轻男生的后背紧致光滑,毫无廉耻地在陆坚行身上前后摇摆,但嘴巴几乎没怎么出声,还是到最后陆坚行把温热的精液射在他的肠道内,才听见一声小心翼翼的呻吟……
黏糊糊的精液慢慢从他腿间流下,陆坚行看着他软趴趴的阴茎皱着眉,指着沙发前的茶几让他跪趴上去。
“自己把屁股掰开晾干里面的精液。”
言清予愣了愣,没有说什么,木着脸照做,摆出难堪的姿势,他闭着眼把脑袋压低,这副听话模样更加取悦了陆坚行,他大笑着穿好裤子,让言清予一个人在这里保持姿势两个小时,到点了会有人来提醒他。
主人上楼,剩下的佣人都出来继续做事了,他们也已经习惯言清予的存在,若无其事从他身边走过,大家都默契的一言不发,诡异的安静。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言清予有点头晕,抵住桌面的额头隐隐作痛。如果是一年前他听见这些可笑的命令,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顺从地照作。现在变成这样,也算是陆坚行调教的成果。
也就四年而已,三年过后,再忍三年,他拿到的钱是他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言清予心里清楚,他就是爱钱。
“叮!叮——”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言清予抖了一下。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开门的佣人有些惊讶,连忙喊人来帮忙。
“嗯。”男人的声音深沉,语气里透着些许疲惫。
那些佣人眼睛不断瞟向客厅,语气有点虚的问少爷要不要回房间休息。
“不用,帮我弄点吃的。”
佣人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一个人说出来,他们担忧的目光移向沙发那时才惊觉,那里看不见一个人,言清予不在啊!
他们继续默默做事,言清予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他抱着自己的衣服蜷缩在沙发旁的死角,他从没见过陆坚行的儿子,据他所知呆在国外好几年了,这一回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