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五哥!”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射在白玉堂的身上,白玉堂仍然在睡梦中打滚,摸着自己的脸傻笑。
“五哥!天亮了!该起了!”丁月华蹲在白玉堂身边,看着他。
白玉堂似乎没什么反应,丁月华想伸手拍拍他的脸,但又缩了回来。
在现代这样做是没问题,可是在古代,这叫男女授受不亲吧,特别是丁月华是有丈夫的人,再对别的男人下手那可就是不守妇道了,要是因为这种原因被休,祖上都要蒙羞了!
叫不醒白玉堂,丁月华跑出了小院,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可以帮忙的。
跟着刷刷的剑声,丁月华转到另外一个院子,展昭正在那里进行晨练,长剑如芒,气贯长虹,却丝毫无损他温润玉如的气质,清风拂过的刹那,愈发的清姿卓然。
“月华?”展昭看到了他的妻子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他练剑。
“啊……五哥他……叫不醒……”月华指着院子的方向。
展昭跟着丁月华来到他的院子,看到白玉堂还靠在他的房门旁边呼呼大睡,面带微笑。
“他怎么会在这儿?”展昭问丁月华,话语中喊着几分质问。白玉堂睡在自己妻子的房门口,这成何体统!
“我怎么知道!你叫醒他问问不就知了!”丁月华抱着胸瞪着展昭,那意思是说“跟我无关,我不知道”。
丁月华昨夜伤感过度,进房之后抱着枕头哭着哭着就睡了,至于白玉堂为什么睡在她门口,她可一点都不知道。
“醒醒!”展昭蹲上前去,简单粗暴的拍了几下白玉堂的脸。
白玉堂一激灵,睁开了眼睛,看到展昭的大脸,再抬头,丁月华在上方看着他。
“展昭!你轻一点行不行!你是不是想打死我!”白玉堂跳起来,摸了摸脸,展昭打的还挺使劲的。
“你怎么在这儿?”展昭问到。那脸色暗的只要白玉堂的回答他不满意,绝对会出手打死他。
“昨晚我看月华那么伤心,怕她出什么事,就一直守在这儿。”白玉堂回答。他说的确实是事情,他真的怕丁月华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谁知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白玉堂又补了一句,转了转脖子,靠着墙睡觉不舒服,脖子生疼。
“如果月华有什么事,你肯定会打死我,现在她没事,你还是要打死我,我说你是不是成心找不自在?有本事跟我到前面去打一架一决高下!”白玉堂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展昭是怀疑他对他老婆做了什么了。
“去就去!”展昭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提着剑就往小院外走,白玉堂也拿起靠在一边的刀,随着展昭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展昭要和白玉堂决斗?!丁月华心想大事不妙啊,要赶紧去通知包大人。
丁月华一路跑到包拯的书房,不等侍卫通传就冲了进去,王朝和马汉没来得及拦。
“大人大人!大事不妙!展昭和白玉堂打起来了!”丁月华喘着气喊着。
包拯听过之后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摇摇头,继续看他的公文。
“大人……这……”丁月华看包拯没反应,就转向公孙策求助。
“没事的,你来了没几天,不知道,他们两个经常说不对付就在院子里决斗,不用理他们,打够了自然就停手了。”公孙策对丁月华说。
这种小场面在开封府早就司空见惯,开封府里的人先开始还有人驻足看看热闹,后来连看热闹的人也没有了,只是路过,没人理他们两个。
“是这样嘛……”丁月华不太了解,公孙先生既然这么说,她也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