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喜欢。”展昭这次没有半分犹豫。
“喜欢这颜色?”丁月华又问,总是想印证一件事。
“喜欢。”展昭回答。
“哈!展昭!这回被我抓到了吧!”丁月华哼哼的在展昭眼前挥着毛笔,展昭赶忙捉住她的手腕,怕她真的把墨画到他的脸上,把他画成花猫。
“这颜色是雪语姑娘挑的,她那么肯定你喜欢这个颜色,而不是我选的颜色,你还敢说你们两个之间没什么?上次我在醉仙楼看到你们两个就觉得不对劲了,你不承认,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丁月华气急败坏的喊到。
展昭顿时觉得头疼,他怎知这布是雪语姑娘挑选的?如果他知道,绝不会那么痛快的回答她,总是要避避嫌的。
“月华,我跟你说过,雪语姑娘喜欢的另有其人,不是展昭,你为何不信我?”展昭试图再和丁月华沟通一次。
“不是你是谁?你少装蒜!坦白从宽!不然大刑伺候!”丁月华总是觉得这个雪语姑娘和开封府有点什么关系,听厨房的人说雪语姑娘还经常送一些新鲜的蔬菜过来说是自家种的,还都是展昭喜欢吃的菜。
展昭黑着脸看着丁月华,叹了口气。白玉堂说的没错,跟女人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她只会胡搅蛮缠。
一手捉住一个手腕,展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丁月华的嘴,想让这女人安静,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个有效的办法了。
丁月华涨红了脸,展昭的唇好热,被他碰到的瞬间大脑就开始发晕,过了一阵就有些缺氧了。
“哇……”好不容易被展昭放开了嘴唇,丁月华接触到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
“展昭你……啊……”丁月华没说完一句话,又被展昭堵上了嘴。这个方法真的不好,随时都会晕厥,丁月华心里想着。
丁月华此刻躺在床上,面朝墙,背对着展昭,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只要她张嘴,就被展昭堵嘴。不敢再张嘴的原因是,丁月华觉得展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侵略感,多来几次恐怕真要继续聂玫瑰来的那晚,他们两个人没完成的事了。
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丁月华还不想。
展昭的手还搂在丁月华的腰间,丁月华不敢转身,怕被展昭欺压,虽然背对着他也没多大用,但是心理上总觉得要安全几分。
一男一女同床共枕这么久什么都没做过,丁月华也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创举。但通常这会意味着男人不行,或者女人太没魅力。前者丁月华无从判断,后者她也不想承认。
古代人在意名节可以理解,但是用在他们身上有些怪,因为他们无论名义上还是实质上,根本就是夫妻,与名节无关。
丁月华心中翻腾,脑仁疼,这些事她想不通。
“还不睡?睡不着我们做点别的。”展昭低沉的声音在丁月华脑后响起。
“睡了睡了!”丁月华吓了一跳,怎么背对着展昭,他都知道自己没睡?
“明天开始你要跟着大人好好学习,别让大人操心。”展昭捞过丁月华的腰,把她困在自己怀中。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绝不辱没你南侠之名。”这点小自信丁月华还是有的。
丁月华干脆抓住展昭搂在她腰间的手,靠在展昭怀中还是有那么点小小安心的。丁月华边想边笑,唇边挂着笑意入眠。
白玉堂难得在清晨练剑。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刀之外,白玉堂也练得一手好剑法。他说每一个隐藏的本领将来都可能救他的命。
展昭站在廊中,看了白玉堂好一会儿了,有些手痒跃跃欲试。
白玉堂不是没发现展昭,而是想等展昭自己过来,可展昭只是站着看他。
“你干嘛一直在那站着看我?”白玉堂忍不住了,收住剑喊展昭。
“白兄最近心情不错,想必好事将近。”展昭走了过来。
“展护卫心情也不错,看来和展夫人的关系又有转机。”白玉堂回给展昭这句。
白玉堂一提丁月华,展昭还是忍不住叹气。
“展昭,你有什么话就痛快说!我白玉堂就见不得你这样子!”白玉堂和展昭相交多年,最看不惯的无非是这点。
“我在想开封府已经多久没有平静的日子了。”展昭感叹的是开封府只是多了一个女人,就搞得整个风水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