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无忧的行动力相当强,几乎是在徐槐答应的下一秒就直起身,伸手一够,拿到了桌子上的雪纱丝带。
徐槐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丝带,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想把蛋糕吃完还是先放冰箱?”
以为他拿丝带是要把没吃完的蛋糕装进盒子里,放进冰箱冷藏。
结果杞无忧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前,并到一起。
徐槐这才惊觉他的意图,慌乱中想要挣扎:“干什么!”
在杞无忧的惊人力气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没用。
“槐哥,这就是我的要求。”
杞无忧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答应我了。”
手里的丝带把徐槐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灵活地打了个结。
徐槐看着手腕上歪歪扭扭的结,一言难尽:“……不行,我不知道是这种要求。”
“不可以反悔。”
“……”面对杞无忧的强势,徐槐也懒得挣扎了,只是有些不解:“你喜欢这样?”
“喜欢看你这样,”杞无忧低头,吻了吻他被绑的手腕内侧,“好看。”
丝带上的一些细小亮片掉落,沾到了徐槐白皙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像美人鱼的鳞片,的确很好看。
“如果我不喜欢呢?”
徐槐问。
杞无忧没说话,垂着眼睫,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解开丝带。
“小杞……”
丝带系得并不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而且丝带的材质也不像绳子那样结实,如果想挣脱的话,没有那么困难。
可徐槐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没有挣脱。
他叹了口气:“算了。”
“如果你怕我挣开,可以再系紧一点。”
又说。
杞无忧猛地抬起头。
……
洗澡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瓶颈。
“槐哥,这个,要怎么弄……”杞无忧手里拿着刚拆开的东西,脸上微微发烫,本能地对事前的准备工作有些耻意。
“不知道,我手腕被绑住了呀,”徐槐眼含着笑,可怜巴巴地把手伸出来,“给我解开,我来帮你?”
让徐槐帮他……杞无忧更觉羞耻,咬了咬下唇,“不要,我自己来!”
他挪开视线不去看徐槐,然而徐槐像是故意的一样,以一种十分露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看。
自己一个人实在很难搞定,杞无忧最后还是在徐槐的帮助下弄好了。
他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色,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小杞好敏感啊。”
徐槐调笑道。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