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并不在,所以她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不小心带动手臂上的伤后,她被痛得“嘶”了一声。
等疼痛缓和一些后,她掀开颜色沉闷的帐幔,一看到周围的陈设,她顿时有些惊讶。
她记得之前房间的摆设好像不是这样吧,房间里的花瓶、琉璃灯盏、银制烛台等等之物,全都不见了。而一些容易被磕到的边边角角,都被包了软棉。
想到这些东西的共性,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夜玄推开门进来了。
云端并没有对房间里消失的东西多说什么,而是提了一个要求,“将帐幔、纱帘这些东西都换了吧,这颜色瞧多了让人心情都会沉闷起来,换成杏红跟杏黄的吧。”
☆、准备惊喜
她倒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只是觉得杏红跟杏黄瞧起来挺温馨的,还喜庆。
多瞧瞧,让人心情好啊。
先前的颜色太沉闷了,她怕自己抑郁,然后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唔,跟以前的他一样。
“好。”夜玄没意见,这也是她的房间,她自然有权决定屋里的一切东西。
将云端身上的衣裙换好,再看着她吃完东西,夜玄便带着云端去了正厅。
正厅里,人仍然是熟悉的那个人,折扇也是熟悉的那把折扇,如果他不是在这大冷的天儿还在扇风的话,也当得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两个词,而不是神经病。
盛灼一看到云端便用极其夸张的语气道:“小云端啊,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夜玄眸光带煞,看向了盛灼,“你是不是最近的日子太舒坦了,觉得脑袋在头上待的太。安稳,想给它移移位置?”
盛灼将折扇收了起来,然后后退了几步,跟云端抱怨道:“你夫君吃火。药了,脾气这么暴躁。”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想逗逗夜玄,看他会是什么反应而已。
事实证明,这人根本经不得逗。
小命要紧,他还是说正事吧。
“来,先坐下吧,我看看你的伤口。”盛灼自然不是来看夜玄的,他在他的温柔乡待的好好的,怎么会有闲时间来定王府。自然是听到修二说云端受伤了,所以来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