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外面的保镖正在紧急地搜寻着酒店的每一个角落,任何有可疑的地方,他们都不会放过,傅枭下了命令封锁整个酒店,不允许一只苍蝇飞出去,那推沈若希下楼的凶手,他志在必得,否则,他们这群保镖都会被失职处理。傅枭杀伐果断,做事心狠手辣,他现在要一个人,而他们一群人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他们的后果将会很严重。在奢华的套房里,沈若希委屈得泪汪汪。本来只想惩罚一下她不听话的傅枭,看着她这美弱惨的撩人姿态,性感的喉结微滚动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娇艳的红唇轻轻掐着,低沉的嗓音就像撒旦般充满了邪恶:“你这只该死的小妖精,你又诱惑我了。”也许蓉姐说得没错,他真的被她的迷魂汤给迷住了,只要碰到他,他自诩过人的自控能力就会全部土崩瓦解,不愿让她离开自己。沈若希好想哭,一脸委屈地扁了扁小嘴:“你这人真是太不讲道理了,分明就是你老欺负我,还说我诱惑你……”他咋就不说自己的自控能力差呢,这也能赖在她的身上。傅枭微眯深若万年寒潭般的黑眸,透着一抹邪佞的气息盯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凶狠:“红颜祸水,我就该把你丢进海里喂鱼。”祸乱了他的心,竟还敢顶撞他,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是欠收拾。沈若希被他吓得脖子一缩,怕怕地说:“别把我扔到海里喂鱼,这死状态太惨烈了,如果你真想让我死,就让我去得安详些,起码保留全尸,不会受伤吐血那种,如果能够美美哒就更好了。”她的要求不算过分吧。男人的俊脸顿时一黑,冰冷的眸子像是从幽冥而来似的,恶狠狠地盯着她,凶残地说着狠话:“我早晚弄死你。”换了以前,听到他这么凶残的话,沈若希肯定会吓得半死,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感觉不到半点的害怕,不过表面还是装出一副怕怕的神情,要是真激怒了他,她真怕他在这里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傅枭立即伸手把她凌乱的衣服拉好,低沉的嗓音透着杀气传了出去:“别进来。”此刻这小妖精性感的撩人姿态,他半点都舍不得被人瞧了去。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游空的声音响起:“少爷,找到凶手了,不过……”他欲言又止,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禀告。傅枭低头吻了吻沈若希娇艳的红唇,慢慢放开她的手,霸道地命令:“留在这里,不许再乱跑,否则你今晚死定了。”她这撩人的姿态,他要藏起来,不给任何人偷窥了去。沈若希躺在沙发上,眨了眨荡漾着水雾的美眸,湿漉漉的,像是掉进了水里的葡萄,美得窒息,娇艳的脸上泛滥着慵懒,抬起被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手,扁了扁小嘴,一脸无辜地说:“你看我这样,还能出去干吗?”外面的人现在肯定对她议论纷纷,她才不想出去被人评头论足呢。“乖乖等我回来。”傅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这该死的小妖精身上就没有一处地方是他不爱的,他克制地收回手,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游空在外面等候着,目不斜视,看到他开门出来,立即低着头,压低声音说:“少爷,凶手找到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从楼上摔了下去,死状惨烈,不过他的死因并非坠楼而死,在他脖子上有一道伤口,像是被锋利的利刃所伤,一刀封喉。”傅枭皱了皱眉头,随即快步走出去,这凶手到底是谁派来的,杀了他的人又是谁,他必须得查清楚。他们走了,套房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沈若希伸手拍了拍红得有些发烫的脸颊,来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本来打算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下,没想到竟隐约听到一阵嘶心裂肺的哭声,她顿时一愣。这哭声应该是女孩发出来的,那哭声透着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悲伤和疼痛。怎么会有人哭得这么惨,沈若希探出头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却没有看到人,她皱了一下眉头,不想多管闲事,但又怕是个无辜的女孩被人欺负,听着那让人忍不住伤心眼红的哭声,她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找到那凶手了,免不了要一番调查,傅枭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她只要赶在他的面前回来这等他,他就不会生气了。想做就去做,沈若希立即悄悄溜出房间,趁着大厅里没有人,跑了出去,找到那女孩的哭声,然后寻了过去。大家现在都在下面参加寿宴,这上面很安静,那女孩的哭声越来越清晰了,沈若希来到一处幽静的客房前,那房门是虚掩着的,她从门缝看进去,只见眼眸中布满痛苦的傅修霆,正抱着一个女孩,他不断地哄着她,嘶哑的嗓音中还透着一抹哽咽。这地面上洒落了满地的画笔,画板上画着一副让人看起来就很忧郁的黑暗风格的画,女孩脖子上贴着纱布,她洁白无瑕的裙子上也洒落了点点的血迹,渲染成了一朵朵妖冶的红梅,她哭着闹着,手捶打着抱着她的男人,神情很是不对劲。“婷婷,你冷静点,你这样会伤到自己,婷婷,哥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婷婷……”女孩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她脖子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伤口裂开了,傅修霆抱着她,又着急又担忧。就在他先去给她打镇定剂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哼曲儿的清脆声音,她哼着一首有安抚作用的曲儿,空灵缥缈,又清脆悦耳,让人听着烦躁的情绪就会慢慢平复下来。本来正暴躁哭闹的女孩,听着这仿佛有魔力似的曲儿,情绪竟然慢慢稳定了下来,哭声也慢慢变小了,她趴在傅修霆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傅修霆回头望去,看到了站在门前的沈若希,温润如玉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情。女孩似乎是累了,听着这让人平静的曲儿,竟然慢慢睡着了。傅修霆轻轻把她打横抱起来,温柔地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打开了药箱,把她脖子上的纱布撕开,果然伤口已经裂开,正渗出殷红的鲜血,他赶紧帮她止血,重新把干净的纱布贴上。沈若希轻轻走进来,看到他为女孩处理伤口,她没有听,继续哼着曲儿,直到他把伤口重处理好,确定女孩不会突然惊醒了,她才停下来,轻轻吁了一口气,有些好奇地问:“二少爷,她是谁?”傅修霆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苍白的脸,嘶哑的嗓音透着一抹浓烈的忧伤:“她是妹妹傅娉婷。”“原来是傅家的三小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沈若希皱了一下眉头,压低声音问,“三小姐是不是生病了,她看起来好像……”傅修霆轻轻点头,难过地说:“是,她是生病了,她从小就得了自闭症,治疗了很多年,依然没有办法让她好起来。”沈若希轻声说:“以前我去当义工的时候,曾经照顾过一个自闭症的孩子,我看她的样子,我就猜她可能是得了这病,那时候有个修女教我哼这首曲儿,她说这首曲儿能够让患有自闭症的患者平静下来。”傅修霆闻言,眼底眸光微闪:“你去当过义工?”沈若希顿时警惕了起来,轻咳了一声,耸肩说:“我那时候就想着去玩玩,也不算是什么义工。”这二少爷挺敏感的,她以前在书里傻子啊,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傻子去当义工照顾别人,不引人怀疑才怪,她太大意了。傅修霆眸光微敛,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视线落在她的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手上,嗓音嘶哑地问:“在扶手那血迹斑斑的,嫂子的手应该伤得很严重吧。”沈若希轻轻抬起受伤的手,一脸的气愤说:“那凶手太狠了,他把我推下楼去,见我抓着了扶手,他就使劲地踢我的手,想让我松开,硬是把我的手踢得皮开肉绽,我都以为要断掉了。”十指连心,现在还隐隐痛着,她真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