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沈若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醉得朦朦胧胧间,好像听到有人说拍卖什么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立即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啊,好痛,竟然是真的。“你想知道,落入一个变态的男人手里,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男人炽烈的眸光盯着她,手掌落在她的腰上,危险得让人不寒而栗。沈若希柔软的身子顿时一僵,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她紧握了一下拳头,忍着内心的恐惧,倔强地说:“难道还有比你更变态的男人吗?”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被他蹂躏惨了,难道还能有比这个更惨的吗?“沈若希,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越发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是吗?”天知道,当他接到游空的电话时,他的内心有多恐惧,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了她,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停止了。“我没有……啊……”沈若希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腰,把她按在了他的大腿上,炽烈的手掌,随即重重地落下,那啪的一声,很清脆响亮。沈若希惊呆了,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失声尖叫:“傅枭……你这个变态……住手……你快住手……”傅枭一手按住了她的腰,强势地不让她挣脱,手掌再次重重地落下,低沉的嗓音凶狠而凌厉:“说,你以后再也不敢去酒吧。”她长这么大,不管她多调皮,多不听话,还没有被人这样揍过,就连她的父母也没这样揍过她。沈若希又羞又怒,委屈的水雾一下子弥漫了她的美眸,她挣扎着,既痛又委屈地大叫:“我凭什么听你的……臭男人……坏男人……变态……禽兽……你打我……呜呜呜……”傅枭知道她委屈,但是这一次,他硬起了心肠,不让自己软下来,他情愿让她痛,让她哭,也不想让她再经历今晚的事情,如果她被真正的变态抓了去,那她要承受的就不只是这样。“不肯听话是吗,那我就打到你听话屈服为止。”傅枭紧绷着俊脸,粗粝的手掌再次重重地落下,低沉的嗓音凶残冷冽,“还想这么倔强地反抗我吗,我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痛的是你。”这变态的禽兽,他是来真的,这次挨揍,不像以前那样只是震慑她,而是真的揍她,沈若希痛得哇哇大叫:“傅枭,你这个禽兽,这样欺负一个弱质女子,你不要脸,放开我……”好痛,呜呜呜……“想让我住手,答应我,以后不准去酒吧喝酒。”见她还不屈服,男人的手掌又要落下了。沈若希顿时浑身一颤,哽咽的声音,破碎地求饶了:“我答应你了,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我再也不去。”识时务者为好女,现在这禽兽火遮眼,她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她终于认怂了,男人紧绷的俊脸总算松开了,收回高举起的手掌,把她的身子扶起来,手掌握住她的下巴,只见女人眼眸中盈着水雾,那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脸颊泛红。男人看着她,眸色一下子变深了,这女人,真是该死的撩人!!!你想吃糖吗沈若希柔软的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男人身上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霸道地萦绕着她,把她的呼吸都夺去了,被他灼灼的眸光盯着,她的脸更红了。她微咬了一下娇艳的红唇,动了动软绵绵的身子,嗓音嘶哑地抗议:“傅枭,我已经答应你,我不会去酒吧了,你还不放开我。”看着她不经意地露出了撩人的姿态,男人灼烈的眸光就像狼一样,凶狠地盯着她,眼中的烈焰就想要把她焚烧殆尽似的。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粗粝修长的手掌握住她的下巴,长指在她唇上轻抚,嗓音低哑:“你就这么希望,我放开你?”他一点都不想放开她。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美眸,点头,摆出一副娇娇弱弱的神情:“我很累,我想在床上躺着。”傅枭也知道她今晚够呛了,闭了一下锐眸,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把那还有余温的毛巾覆在她的额头上,手掌在她娇嫩得如豆腐似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他看着她,半响才嗓音低哑地问:“还痛吗?”刚才他揍她的时候,故意用了两分力量,让她感受到痛。一看男人那似乎不怀好意的俊脸,沈若希动了动身子,脸上露出一抹防备的神情,有些夸张地叫着说:“痛……你打得这么用力……我痛死了……”可恶的臭男人,她长这么大,还没试过被打得这么惨,她用力攥了一下拳头,心里愤愤不平。见她叫得这么夸张,男人的心顿时揪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真的很痛?”他不过才用了两分力,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怕他不相信自己,沈若希用力点头,泪眼汪汪地扁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说:“真的很痛。”这野蛮的臭男人,她是女人啊,他还下手这么重,如果这里有人为她做主,她一定会控诉他家暴。傅枭皱了一下眉头,收回了摸着她脸的手掌,站起来,去了柜子那边,他记得这里有祛瘀止痛的药膏。沈若希抱着被子,眸光盈盈地看着他站在那不断翻找着什么的背影,心突突地颤动着。过了一会儿,男人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罐子,他折回来,掀开被子,说:“你转过身去躺着,我帮你上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娇嫩,下次他下手得轻一点。沈若希看着他手上拿着的药,脸颊顿时轰的一下子,红得彻底了。淦,刚才他问她痛不痛的时候,她想歪了,她还以为她回答不痛,他会对她乱来,没想到,他竟然是怕她太痛了要帮她上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跟了。她手紧紧抓住被子,一脸羞耻:“其实现在也不太痛了,不需要上药这么严重,真的……”“刚才还这么痛,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痛了,快转过去,别逼我用强的,又不是没碰过。”她那地方,他都给她上过药了,现在才来觉得羞耻,不是太晚了。男人微眯透着一抹凶狠的锐眸,如鹰隼般盯着她,俊脸上那坚决的神情告诉她,他绝对不是跟她开玩笑的。看着男人那霸道强势的神情,沈若希真的想哭了,这禽兽真不是人,他就喜欢一次一次地欺负她,看她出糗,看她狼狈,他就高兴了,她咬了一下唇,有些颤抖地向他伸出手:“我自己来。”“沈若希,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违抗我,你不乖,是想继续被我惩罚吗,嗯~”男人最后那一声嗯,尾音有些长,充满了让人颤抖的危险,深若寒潭的锐眸透出了一抹邪气。就知道用强权威迫她,臭男人,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打不过他,她忍了。沈若希咬着牙,慢慢松开了紧紧揪住被子的手,然后转过身去,背着他,忍着羞耻,把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印,傅枭的心顿时紧揪了一下,有些心疼了,他嗓音嘶哑地问:“很痛吗?”她根本就不是痛,她是羞耻得想撞墙。“沈若希。”傅枭揉着淤痕,眉心紧蹙,问,“为什么要跑去酒吧喝醉?”他已经喝醉了,向她解释过了,他在傅振凯面前说的那番话,只是不想给她带来危险,她为什么还要跑?沈若希闻言,脸上的神情慢慢沉寂了下来,手紧揪了一下子被子,眼底闪过一抹愁绪,轻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苦。”男人闻言,涂药的长指微一顿,随即追问:“你想吃糖吗?”本来正感到伤感的沈若希,听到他这正儿八经的话,突然就忍不住了,噗嗤地哈哈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他怎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搞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