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晴朗,天空中的块块如鳞的云彩,层层叠叠的,云彩里面是蔚蓝的天空,犹如海洋一样,而哪些云彩,宛如漂在海洋上的雪山一样。白晃晃的阳光从云间投射下来,让整个大地也白晃晃地干净之极。
彭府门前一辆马车戛然止住,马车四周的四匹马也一下止住,四条汉子从马上一跃而下,守在了马车的四周。
那马车的车帘卷起,一名公子模样的人跨身下车。
彭府的主人彭如贵忙挂起笑脸,小跑上前,躬身道:“恭迎二皇子!”
那马车下来的公子正是姜诸,他一身华贵深衣,映衬着他那白皙肤质,宛若初雪。
他的腰悬长剑,剑鞘透着青苍冷光,冷幽幽的,让人见了,就知道里面的剑肯定把锋利好剑。
他只是对彭贵微微点头,其余之人,看也不看,衣角微掀,便迈步进去了。
彭贵赶紧在后面跟着进去了。
姜诸的侍卫跟着进去,一下子把彭府的人隔离。
姜诸到了客厅门口,微微回眸,手一摆,示意手下别进去,然后对彭贵道:“你来吧!”
“是!”彭贵说着,忙屁颠地赶了进去了。
“把门关上!”姜诸见他进来,微微抬眼看了看客厅,坐在了主座上。
彭贵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回转身子,一脸谄笑地道:“二皇子,太子被我那妹妹迷住了!”
“嗯!”姜诸微微点头,并没有显出很兴奋的样子。
彭贵略觉失望,眼角微微低垂,道:“二皇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父皇在七月初七日办六十岁生辰寿宴,到时候,你偷偷把那个什么卫姬给姜白送去,让他们缠绵恩爱,最好如漆如胶,嘿嘿!”
姜诸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压低嗓子,眼神中闪烁着幽冷之色,道:“到时候,我带父皇前去那里——”
“让皇上撞破他们的恩爱?”
彭贵说着,和姜诸相视一眼,忍不住都哈哈笑了起来。
彭贵见二皇子高兴,趁机说道:“圣上寿宴,太子去偷欢,那圣上一定对他喜欢不起来了!”
“哈哈!”姜诸纵声一笑,嘴角微微成弧,道:“这个哥哥,整天装模做样,讨好父皇欢心。父皇又老是说他有孝心,到时候,就看他展示他的孝心了!”
“那时候,可就不是孝心,而是闹心了!”彭贵靠近过去,眉开眼笑地说。
“哈哈!”姜诸笑罢,突然,一收笑容,道:“你要把一切安排好来,务必一点漏洞都没有!”
“这个没问题!”彭贵赶紧说道,又忍不住问道:“事成之后——”
“我会在父皇那里,保举你官升一级!”
姜诸接住他的话道。
“谢谢二皇子!谢谢二皇子!今后彭某鞍前马后,唯二皇子马首是瞻!”
彭贵低眉笑脸地说道,那笑容,就像乡巴佬捡到了一文钱一样,笑眯眯的,满脸的得意。
“嗯!”姜诸点了点头,道:“跟着我,算你跟对了人!”
“那是,那是,公子一身高贵,再加上如此聪明机智,日后皇上之位,非公子莫属!”
彭贵赶紧怕马屁地说。
姜诸听了,轻轻得意一笑,旋即收住那丝丝的笑意,严肃地说道:“不过,也别把对手看得简单了!不但我这哥哥是对手,我那三弟也不是等闲之辈。”
“那我们就对三皇子也——”彭贵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