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当一把最锋利的刀了,即便是当走狗也差了一丝。
“陈登闻!你这狗东西,竟然敢奉外人为主,甘愿当牛做马,谋夺陈家的家产?”
这时,看着跪地的陈登闻,陈登高怒不可遏。
他脸上写满了愤怒的狰狞,恨不得冲上去一把将陈登闻掐死。
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数典忘祖的东西,简直猪狗不如,丢尽我陈家的脸!”
被陈登高骂的狗血淋头,陈登闻的脸色很不好看,反唇相讥:“陈家什么时候给我过脸?我的脸面,都是靠我用手中的刀,一刀刀挣出来的!倒是你!”
“因为一时的贪婪与糊涂,妄图抢夺南疆林家的产业,反倒引起陈家的灭顶之灾!”
“要不是我,陈家只怕连我这一支都保不住,更别说陈家的百年基业了!”
陈登高气得脸色煞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陈登闻冷笑一声,又对着箫布衣请求道:“主上,请您出手,灭掉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蛋!”
“我先灭了你!”
陈登高怒吼一声,朝着陈登闻冲了过来,但却被一只干枯瘦弱的手拦住了。
回头一看,只见干瘦老人朝着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陈登高这才冷哼一声,对陈登闻说:“狗东西,先让你再活几分钟!”
说完,就愤愤不平地退后了。
干瘦老人上前一步,警惕的看着箫布衣。
虽然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干瘦老人却于箫布衣充满忌惮。
他不是那些不知所谓的年轻人,纵横江州数十年,靠的除了一身强悍的实力,更多的是谨慎。
毕竟在他那个时代,他绝对不是最亮眼的,也不是最天才的,更不是拥有大气运、大背景的存在。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曾经在江州闪烁无比的天才纷纷陨落,只有少数几人能存活至今。
他所依仗,只是谨慎。
超乎常人的谨慎。
虽然没听过箫布衣的名字,更没在箫布衣的身上,看到那种强悍无比的实力,可他依旧不敢轻视。
能轻松弄断他的剑的人,绝对不是寂寂无名之辈。
干瘦老人问:“阁下收了陈登闻为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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