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看着箫布衣,说:“说句不怕萧先生笑话的话,只是一个眼神,我就确定了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箫布衣暗暗想着,但终究没说出来,连相认的话都不能说。
见箫布衣不说话,易晚晴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就连声音都有点低沉,说:“萧先生不会觉得我很可笑吧?连人长什么样都没见到,就立下了这样的决定?”
箫布衣认真的说:“人在绝望的时候,一个陌生人给了她喜欢,她会爱上那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是在告诉易晚晴,你那不是爱,只是感激。
易晚晴的眼神越发暗淡,像是一层厚厚的云,遮挡了皎洁的月光,让人唏嘘不已。
她苦笑一声,说:“或许吧。但我也确实是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箫布衣抿嘴笑着,喝了口茶,不作感想。
“萧先生觉得很无聊?”易晚晴低声说。
箫布衣摇头,说:“故事很精彩,不过我其实更好奇的是,既然你没见过他,又从哪里弄来了他的面具?”
易晚晴说:“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有机会的话,我再讲给萧先生听。”
见她不愿意说,箫布衣也不强迫。
只是一面面具罢了,并不代表什么。
他点头,说:“也好。”
“所以易小姐请我到你的私人别苑,是想给我讲这么个故事?”
易晚晴说:“是的。”
箫布衣说:“好,那现在故事讲完了,茶也喝了,我也该告辞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要朝着外面走去。
易晚晴的眼中满是焦灼与失落的神情。
虽然箫布衣不肯承认他就是当年救了自己的人,可是光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熟悉的气质,易晚晴就确定八成是他没错。再看他那永远古井无波,时时刻刻都逸散着强大安全感的双眼,这种确定立马提升到了“十成”!
所以,她才会不顾易家当年立下的规矩,将青州小筑的使用权送给箫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