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布衣笑着摇头,说:“不存在敢与不敢,只是这样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我给这新的一场加点赌注吧,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说完,箫布衣略带挑衅的看着他。
田非花说:“什么赌注?”
箫布衣淡淡道:“下一场输的人,自废一只手,或者脚,或者鼻子,或者眼睛,或者耳朵……只要你的器官够用,我可以跟你一直玩下去。”
箫布衣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说:“注意我的话,我说的是,你!”
田非花的眼睛眯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凝重的神情。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这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
如今让他亲自下场去赌,赌的还是身体,这让他很迟疑。
哪怕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和田家的财力,断手断脚都可以轻而易举接上,眼睛瞎了也能找到新的眼角膜。可是,这个过程中受的罪,依旧让他很迟疑。
“看来你不敢,真可惜。”
在他迟疑的时候,箫布衣淡淡说着,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语气,却让人格外冒火:“瑾瑜,他不敢赌,那我们把奖金兑换了,走吧。”
许瑾瑜这会儿巴不得带着钱赶紧跑路呢,连忙说:“好,我这就去兑换奖金。”
“慢着。”
看他们真的要走,田非花一咬牙,死死的盯着箫布衣,说:“不就是断手断脚,瞎眼少鼻子吗?生死之外,都是小事!我跟你赌!”
“哈哈哈,有胆量。”
箫布衣笑了。
许瑾瑜拽着他的袖子,低声说:“萧大哥,我们……不赌好不好?”
箫布衣微微摇头,上前一步,问:“那么下一场,你想玩什么?”
田非花说:“赌,你敢吗?”
箫布衣说:“虽然自从十三岁那年我就再没碰过这种低级的游戏,但既然你想赌,我就陪你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