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山犹豫一下,才冷声说:“一个男人连妻女都保护不了,纵然活着,也不如死了。”
“说的好!”
箫布衣赞叹一声,朗声说:“所以,他们都得跪下,还得留下他们伸出来的魔爪!”
这一刻,他身上被一股强大的气势所笼罩。
这与实力无关,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素养——责任与担当!
这份责任与担当,让许瑾瑜动容,眼含热泪;
让许幻山脸色微微一变,轻声叹息着:“可你却忘了,那终究是田家和欧家。”
“那又如何?”
箫布衣反问。
许幻山说:“田家和欧家立足江州数百年,根深蒂固,关系错综复杂,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得小心对待。”
“哈哈哈!”
箫布衣仰天长笑,笑声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豪迈与霸气,然后目光如炬的看着许幻山,说:“不过是依附在江州这块大好土地上的毒瘤罢了,用雷霆之势拔除就好了!”
这种霸气与豪迈,让许幻山皱眉,没说话。
他分不清这是年轻人的狂妄之语,还是真的有所依仗。
许幻山沉思不语。
而这时,箫布衣锐利的眼神再次落在他的身上,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许城主。”
“什么?”
许幻山问。
箫布衣说:“作为这片土地名义上的主人,江州四大家族之一的许城主,您会如何抉择?”
许幻山沉默,忽然眼神变得像刀剑一样锋芒毕露,又像是寒冰一样冷漠,带着无情的嘲讽与戏谑,说:“刚才听见你那话,我还在想你到底是狂妄,还是有所依仗。现在,你终于暴露自己的狐狸尾巴了?”
说着,他锐利如刀的眼神在许瑾瑜身上一扫而过。
许瑾瑜急忙低下头,心头无比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