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肃然以待。
箫布衣:“神龙令,召字诀:一个小时内,召集天龙殿一百黑甲亲卫,八百陷阵营,三千浮屠部,赶往江州!”
“是!属下谨遵天龙法旨!”那人说。
然而,命令没完。
箫布衣继续说:“神龙令,镇字诀:召集四大天王,镇守江州四个方位,不要放走任何一个想残害我女儿的宵小之辈!”
“是!属下继续遵从天龙法旨!”那人继续说。
箫布衣说:“神龙令,杀字诀:唤醒中洲附近所有的天龙殿明子、暗子,三十分钟内,赶到江州青龙湾半山豪宅,与我一起,捅破这天,捣碎这地,屠灭一切不服宵小,杀尽任何不从之辈,镇压所有肮脏污秽的灵魂!”
“是!属下誓死遵从天龙法旨!”
那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似乎要将这天喊出一个窟窿。
“去做吧。”
箫布衣丢下一句话,挂了电话。
而那边,陈登闻已经匍匐在地上了。
对于箫布衣的身份,陈登闻一直在暗中揣测,刚开始他以为箫布衣是个某个域外势力,但随着箫布衣在江州搞风搞雨,却没引起华夏战部的注意力,他就猜测箫布衣可能是战部的某个大人物,起码是半步天王级别的存在。
可直到现在,箫布衣下达了“神龙令”,他才知道原来箫布衣的身份竟然如此之大。
天龙殿殿主,那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是他的主上。
这是他何等的荣幸?
他狂喜,他骄傲,他自豪,能成为这样人物旗下的一条不起眼的走狗。
可在狂喜之后,他又惊恐。
他弄丢了箫布衣最挚爱的家人,最重视的红颜知己,他是条没用的狗。
没用的狗,就只能被宰了吃肉。
所以,他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箫布衣,只希望用这种卑微的态度,祈求箫布衣的原谅,哪怕只是一丝,也让他死而无憾。
“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箫布衣看着他,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