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坨屎,你没拉我没拉,那是谁拉的?在外人眼里,这坨屎就是咱俩拉的,即便咱俩谁都没拉。
屎盆子扣到其他主教身上,那属于符文主教的我,就必然是被胁迫的,我是从犯,就算惩罚,也要先惩罚主犯,我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第二个问题,我的刀管不管用?自然是管用的,老好人党也有中立派,谢特家族再势大,也要考虑这部分的想法,所以我递上去的刀子就一定会见血。
况且我本身就是异教徒,你觉得谢特家族在处理家贼之前,会不会把我这个外人先踢出局?”
不等凯尔回答,马什给出了答案。
“一定会的,最不愿意见到噤默教派捣乱的,就是希望平稳过渡权力的谢特家族,这也就意味着,我肯定是最先出局的那批人,那我出局时递上的刀,说不定刚好砍在即将被清算的谢尔顿和斐布身上。
至于第三个问题,伯·谢特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我记得他二儿子也只比大儿子小一个月罢!
我不猜测这对兄弟之间的关系,我单单说我自己。
我,马什,明面上是噤默教派的异教徒,实则丁点信仰也无,况且我还掌握着异教徒秘传的给人洗脑的能力;
你觉得我的价值,会不会有人心动呢?
万一有人心动,那心动之后,会不会有人因为我的价值,和教会好好讲道理呢?”
话音落下,漆黑小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才听凯尔狠狠吐了口气,故作凶恶的勾住了马什的脖子;
“嘶!你这该死的讨厌鬼!说吧,需要我勾搭谁?”
见这凯尔诽谤自己,马什当即不乐意了。
“混蛋凯尔,你竟然用‘勾搭’这个词来形容我们高尚的事业,你知道教里有多少人羡慕你长了这副好皮囊吗?!
早知道十年前我就不该敲死那个醉鬼,就该让他把你的腚眼子捅烂!”
“闭嘴吧马什!”凯尔没好气的打断了这个没脸没皮、不知羞臊的家伙,道:“如果真要我帮忙,就给我个地址!”
“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就在两人躲在宿舍内窃窃私语的时候,房门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击声,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