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走了,咂摸着嘴,啧啧称奇;
谢尔顿不怎么愿意离开但没有留下的理由,所以她也跟着走了,带着满心的仰慕;
不同的价值观让他们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反应,谢尔顿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而马什觉得自己看了一场漫展。
缺点就是有点尬,也没有慷慨的小改改和女菩萨。
看着还在犯花痴的谢尔顿,马什无奈的摇了摇她肩膀。
“走了,上电梯了,我怎么觉得我们认识的越久,你脑子越退化了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谢尔顿矫情的说着。
“我又不是你的上司了,又不能揪着你的耳朵又打又骂了,我还表现的那么聪明干什么,惹你讨厌吗?”
“”
马什无语的闭上了嘴;
错怪你了!你哪是变蠢了,你丫的分明更鸡贼了!女人这套把戏算是给你彻底玩明白了!
“说话啊,我变蠢你开心吗?还是说我再蠢一点,你会不会对我下手?”谢尔顿不依不饶,顺势揪住马什耳朵。
“不会!”
护着耳朵的马什小幅度的摇着脑袋。
“你已经暴露了,就算你明天眼歪嘴斜流着口水躺到我床上,我都不会对你下手的!”
“切怂货!我真怀疑你长了个假把式!”
一听这话,马什顿时不开心了,斜眼撇着谢尔顿胸前的骄傲,嗤笑道;
“那也比把胸部改造成可燃性爆炸物容器的你好,说实话,我都不敢想我俩在床上的场景,别踏马摸着摸着就泄露爆炸了!”
“我呸!老娘能装燃剂,自然也能装奶!”谢尔顿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张嘴简直没把门,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能装金色礼炮吗?”
“我去你玛德!”
吵吵闹闹,这对活宝乘着电梯,一路来到顶楼。
“接下来去哪儿?城南?”
吵归吵,闹归闹,谢尔顿大概也搞明白了马什为什么要喊上自己的小心思,没好气的冲着副驾驶上的马什问了句。
“城南,我这次就请了七天假,赶快搞完回家睡朱迪。”
“滚啊,朱迪遇到你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谢尔顿发着牢骚,一边启动浮空车,一边对着马什比了个中指。
车上,斗嘴斗的势均力敌的两人高挂免战牌,互相了解起对方的现状。
“法克和杰蓬斗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话题,谢尔顿一下就开心了,樱桃小嘴渐有合不拢的趋势。
“哈哈,一说那两个蠢货我就想笑,我那个蠢蛋叔叔几次想撮合他们和好,结果那两个蠢货见面就掐架,关系越闹越差,现在就差拿刀攮死对方了!”
“你叔叔会居中撮合?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收到情报?”
马什不出意外的皱起眉头,就见谢尔顿毫无形象的仰头大笑,更欢了。
“我蠢叔叔已经意识到外面有人要搞老好人党了,所以现在做什么事儿都捂得很严实。
至于为什么要居中调和?还不是那两个蠢货斗的太凶了,手段已经远远超过了党争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