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和他见面。”安静了许久,慕非止才淡淡的开口,他将沈蘅芜抱得很紧,在心里也是如此,他想将沈蘅芜给霸占,绝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半分。
“今天在后堂听见那些话时我原本想易容,可是转过头来一想,许多大臣家眷见过我,我要是易容反倒是容易让人嚼舌根,所以干脆还是直直的走了出来。”沈蘅芜抓着慕非止的衣服,将事情一一同他讲道:“我没想到他会来,而且是带着这样的问题。”
“但这也恰巧证明,他今天并不是一时兴起,这背后应该又有什么筹划才是。”慕非止想起今天在大堂捕捉到的那一幕,眸色顿时又暗了暗。
“那,后面?”沈蘅芜指了指御撵的后面,示意他会不会有人跟踪。
“放心。”慕非止抱着她在她唇上吻了吻,这才笑着道:“黑鹰会找人解决的。”
两人一路上就这么闲聊着,可是这将军府到王宫委实是远了些,再加上沈蘅芜一大早就起来跟着慕栖凰那边的人忙活,这会子倒是困了过去。
就在沈蘅芜睡得正香的时候,御撵驶进了王宫,回到太极殿,慕非止刚将沈蘅芜给安顿好,黑鹰的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外面。
“事情都办好了吗?”慕非止给沈蘅芜掖好被子,头也没抬的朝黑鹰问道。
“跟着的六个人全都解决了。”黑鹰简练的回道。
“告诉天机楼的人,盯紧秦玄戈。”
“是!”
……
沈蘅芜是被脖子和脸上痒痒的触感给挠醒的,她迷糊的睁开眼,这一眼,就撞进了慕非止那深邃的眸子中,那种要将人吸进去的晕眩感让她更加的迷糊。她试图推开他,可是因为睡久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只得小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起开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慕非止就像贪吃的小孩子一样,一个劲儿的在她的唇上流连,听到沈蘅芜问话,他很是敷衍的回了句:“傍晚了。”
“傍晚了……”沈蘅芜一想,她这是睡了一下午啊。
“慕非止你起开,我饿了。”睡了一下午,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更何况中午在封誉的将军府都没怎么吃东西,她现在可真是提不起气力来。
“我也饿了。”慕非止控制住沈蘅芜乱动的双手,低头就朝她敏感的耳垂上咬去。
因为刚睡醒的原因,沈蘅芜的声音还带着一种浓浓的鼻音,她软软的哼了一声,听在慕非止的耳朵里,更像是鼓励一般,他一边解她的腰带,一边在她面颊和脖颈处流连往下,声音带着浓浓的魅惑:“乖,别咬嘴唇。”
这一晚,慕非止是将沈蘅芜里外给吃了个透,不过在他饕餮足以后,他还不忘自己的娘子正饿着肚子,于是乎精气神儿十足的命人去御膳房做了几道沈蘅芜爱吃的菜专门送过来。沈蘅芜被折腾的浑身跟散架一般,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慕非止就乐呵呵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亲自喂她,柔声的哄着她吃几口。
“夫君,你以后可以节制些吗?”跟着慕非止时间久了,沈蘅芜说话也愈发的直白了,不过,她的直白程度当然不及已经成神的慕某人,所以,说完这句话后,沈蘅芜的脸又无耻的红了。
“阿芜,我不老。”慕非止突然悠悠然的来了这么一句。
“嗯?”沈蘅芜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如果这时我节制的话反倒证明我老了,再说,难道你不享受吗?”慕非止挑挑眉,带着洗礼后的慵懒。
“享受个鬼。”沈蘅芜刚要朝慕非止挥拳头,可是一动弹,浑身就酸溜溜的,思及此,她干脆整个人滑进被窝里,不再去看那罪魁祸首一眼。
瞧着她又红起来的脸,慕非止摇头失笑。
……
封誉和慕栖凰大婚后的第三天,两人就要启程去边关了,这天一大早,慕非止就将沈蘅芜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喂她吃了几口饭,又将她裹了好几层,这才带着她飞奔上马直直的朝城外奔去。
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冷肃,此时两抹身影正站在城外,两匹马儿悠闲的在主人后面走着,封誉亲自上前将慕栖凰的披风带子给系了系,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握住她的手。
两人依偎在一起,对视了一眼,也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急切的马蹄声,两人转过身,只见一匹白色的马正从城墙下飞速的跑过来。
“吁!”慕非止拉住马在两人的面前停了下来,飞身将沈蘅芜抱了下来。
“王姐,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慕非止揽着沈蘅芜,朝慕栖凰说道。
慕栖凰笑了笑,转头看向正看着自己的封誉,摇了摇头,声音前所未有的缓了下来,往日的犀利全都不见:“天机楼的令牌我已经交给了黑鹰,这担子以后我就没必要担着了。在宫里呆久了,我也想去感受一下外面的生活。”
沈蘅芜站在旁边看着此时的慕栖凰,她一身素色的衣裙,简单的发髻,言语间尽是女人的娇媚,身上的所有刺全都收敛了起来。
“边关那些恶劣的天气,若是脸上晒破皮了,可以考虑回来养养,封誉,好好照顾她。”慕非止从马背上拿下两个酒囊,扔给封誉一个,自己留了一个,两人如同豪放的塞北汉子,一壶酒就那样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