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辰格握咖啡杯的手紧了紧,伍区洋这个王八蛋,也对,这种事关男人的事,也没有不生气的道理。
莫卡在旁边火上加油:&ldo;快去收拾他,他都那么说你了,把你说的不像个男人,你应该去维护男人的尊严。&rdo;
辰格放下咖啡杯,朝门那里走去:&ldo;恩,这种事是得澄清一下。&rdo;
&ldo;对吧,我就说嘛。&rdo;
辰格走到门口,用手轻轻一扭把门反锁上,抱着手转过身,莫卡似乎看到辰格的身后飘荡着一股邪恶的氛围。
莫卡觉得不对劲:&ldo;你干嘛。&rdo;
辰格弯身把莫卡扛在肩上朝卧室走去:&ldo;用你来澄清就行了。&rdo;
&ldo;啥?!&rdo;莫卡倒挂在辰格肩上挣扎着:&ldo;禽兽,你放我下来,谁要澄清了,我骗你的,伍区洋没这么说过,是我瞎编的,救命。&rdo;
见辰格不为所动,莫卡又说:&ldo;别啊,你听我说,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总得挑着好日子才行吧,一定得在有意义的一天献出去才会显得比较可贵啊,喂,你倒是听我说话啊。&rdo;
&ldo;正好刚起床还没穿好衣服,方便。&rdo;
&ldo;你也太看轻我的第一次,这是什么理由,只图你自己方便!!!放我下来啦。&rdo;
辰格把莫卡扔到床上,这家伙力气好大,莫卡脸红透了,拼命往床角退,被辰格拖了过来:&ldo;别慢吞吞的,快脱。&rdo;说完不顾莫卡杀猪般的叫声,一件一件剥了个精光。
莫卡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曾经筹划了好久,要在最好的时机把第一次献出去,比如情人节啥的,可惜这种幻想变成了场华丽的梦,破碎一地。
辰格的吻如同春日的细雨般落满莫卡的身体,莫卡扭动着身体的渴望,把这股燥热变成了唇间的呻吟,辰格分开莫卡的双腿,褪去了一切阻碍,埋头轻轻的舔动着,手指顺着燥热的身体轻轻夹住胸前的绯红,莫卡的双手紧捏住床单,床单与手臂摩擦着,变了形状。他下身不断抬起以释放自己,这种全新的感觉,让莫卡觉得飘飘欲仙,他听别人说过床事是件舒服的事,却没有想过会如此沉沦,而让他沉沦的却是他最爱的人。
&ldo;辰,啊辰,我哈啊&rdo;这是莫卡第一次这么煽情的叫出辰格的名字。
辰格似乎很受用,嘴角扬起笑容,莫卡迷茫的双眼看着辰格的脸,辰格伸出修长的手指放入莫卡的嘴中,然后抽出移到了莫卡的后面,刚进去时,莫卡皱了下眉,身体一紧:&ldo;痛吗?&rdo;
莫卡摇头,随着三根手指的进入,莫卡的额头已经全是汗水,抓住被单的手更紧了,等到莫卡已经习惯,辰格拉下拉链轻轻抬起莫卡的屁股,进入的刹那莫卡感觉撕裂般的疼痛,辰格俯身亲吻着莫卡的脸:&ldo;如果痛就说。&rdo;
莫卡看着辰格忍耐的脸,双手攀住辰格的脖子:&ldo;没关系,请用力,只要是你的,我会全部接受的,很开心。&rdo;莫卡主动送上了自己唇,与辰格齿舌摩擦着。
硕大的床上摇摆着的身体,莫卡双腿紧紧的勾住辰格的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果然,这种事,只想和辰格做,再无他人。
洗完澡后,莫卡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耻辱是什么?耻辱是谈恋爱还没有到24小时,就被人搞上了床,莫卡把枕头扔向正坐在床沿擦湿发的辰格:&ldo;都怪你,赔我的第一次啦。&rdo;
&ldo;明明是你自己跑来投怀送抱。&rdo;
&ldo;我明明就有阻止你这种行为,是你强行逼迫我发生关系,别惹我,惹我就让叔叔把你抓起来,你这个强暴犯。&rdo;
辰格扯掉头上的毛巾,莫卡愣住了,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不好看的时候,辰格把毛巾扔在莫卡头上,使劲揉了揉:&ldo;痛,好痛,你干嘛啦。&rdo;
&ldo;头发湿的别趴在床上,给我一边去。&rdo;
&ldo;喂喂,对于刚刚跟你发生过关系的人,你这态度很恶劣。&rdo;莫卡坐起身来,也坐在床沿,用辰格擦过头还有点湿的毛巾继续擦着。
&ldo;别磨蹭,擦完把外套穿上。&rdo;
&ldo;知道啦。&rdo;
莫卡慢吞吞的穿上衣服:&ldo;那我先回去了。&rdo;
&ldo;屁股没事吧。&rdo;
&ldo;你干嘛问的这么直接!!&rdo;
&ldo;你在害羞个什么劲啊。&rdo;
&ldo;我才没有,再说,开什么玩笑,我一个男人这点疼痛都承受不起,说出来还不笑掉别人大牙,真是的,别把我和那些弱小的女人相比好不好,她们第一次是膜破了,我又没有膜,能痛到哪里去,哈哈哈。&rdo;到底在得意什么??
&ldo;这样啊。&rdo;
&ldo;当然是这样,别说走回去了,我都可以跳着回去。&rdo;说完莫卡还真是蹦蹦跳跳的就出门了,辰格面无表情的看着莫卡离去,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笨蛋,他这样的跳法只会更严重吧。
一路上,莫卡都很淡定,无论是在公车上、楼梯上、拥挤碰撞的人群中,直到回到家关上门的一刹那,莫卡靠着门慢慢滑下来,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好久好久,终于传来莫卡撕心裂肺的声音,简直响彻云霄:&ldo;他大爷的,好痛啊,怎么会这么痛!!&rdo;屁股火辣辣的,像要裂开般。
&ldo;他大爷的,他大爷的,他大爷的,他大爷的。&rdo;莫卡的痛的只能用咒骂来缓解。
龚容今天下午打麻将运气好,所以晚上又多加了一场,回到家已经晚上11点多了,她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怎么搞的,这莫卡也不知道开个灯。龚容想摸灯,一脚踩下去,那刚好踩在莫卡屁股上的脚,把莫卡从昏迷中唤醒过来,吃力的转过头:&ldo;你,你,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