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你字悦心,以后,我就唤你心儿了。”王承宁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一收,脸就沉了下来。
“心儿过来,到你未婚夫这里来,外面你的传闻我可以不闻不问,但从今以后,我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触。”
“哈?”文羡鱼嘴巴微微张大,眉头微皱,心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听了我的话,还不快过来?要等到何时?”
“你说,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文羡鱼扭头问身旁的水澈,只觉得王承宁搞笑极了。
趁着王承宁和文羡鱼说话,水澈已经将他打量了个遍:“他是吃错药的病人,我们不必理他。”
论出身,自己是皇家血脉,论阅历,自己已经活了两辈子,这个王承宁,拿什么来和他抢女人?
水澈面上不显,心里却十分鄙视他。
“水秀才,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未近你身,如何能欺负得了你?”水澈冷笑。
“你!”王承宁听了这话,脸上微微有些怒意,“文老爷,烦请你为我收拾出一间客房,也好方便我与我那未婚妻,接触一番。”
文羡鱼听他的话,眼珠一斜,嘴唇一抿,心中对他的厌恶又增了一层。
“王公子,你是老夫的重孙辈,这般与老夫说话,是不是太不尊重?”
文清也曾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自己重孙女这表情代表何等意义,他一看就明白了大半。
“是晚辈疏忽,还请,太爷爷原谅。”王承宁心中怒火未消,如今这份说辞,多少勉强。
“可不巧,如归苑正在修葺,宅中并无客房,不如老夫出银两,请你住客栈?”文清的不耐已经丝毫不加掩饰。
“既然如此,晚辈告辞。”
王承宁怒火更深,文家人摆什么谱!他们不过是特殊些的囚犯,竟然敢在他王公子面前摆主人架子!
文羡鱼眼里的鄙视一闪而过,像这样的人,不适合和自己在一起。
“清一送客。”文清一声令下,清一忽然现身,惊得王承宁面上的怒容顿时转化为惊吓。
“请吧。”清一还是顶着一张面瘫脸,那脸上毫无表情,若不是肤色正常,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戴着一张面具。
王承宁小腿肚子直打哆嗦,只出了一个气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