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文羡鱼回到家中,果然看见水澈黑着一张脸。
“你可知你是有夫之妇?”
水澈端坐在堂上,视线紧盯着正在关门的文羡鱼的背影。
文羡鱼伤了手,只用一只手,关门本来就有些艰难,又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起来。
“我自然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可是夫君我既没有夜不归宿,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又何必这班问我呢?”
水澈听了她的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何必问你?”
“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作为妻子没有夜不归宿,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又以什么理由,这般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这样对你,你不乐意是吗?”
“当然不乐意,”文羡鱼已经嗅到火药的味道,“哪有人,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文羡鱼皱着眉头,她心想水澈不是什么傻子,自己早些把这话说清楚了,绝对会免了一场没有必要的争吵。
“那你且说说,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我找到我的爷爷奶奶了。还有外公外婆,找到了这4位长辈,和他们聊天聊得畅快,有些流连忘返。”
“4位长辈?”水澈语气里带着疑问,文羡鱼明显感觉到,他口中的火药味已经消失了。
“是。”文羡鱼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场没必要也没有营养的争吵,已经被避免了。
“那,以后遇到事情千万想办法向家里通个信儿,知道吗。”
文羡鱼点头:“你说的没错,是我自己欠考虑了。”
“乖,过来呀,别愣在门前了,”水澈心情愉悦,“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好东西,要是再不回来,就凉了。”
“哎好,你先进去忙,我很快就好了。”
文羡鱼在锁上琢磨了好久,好不容易有了办法,她松了口气。
“你不会关门吗?”
身为家中的男主人,每晚关门闭户都是水澈的工作,而身为一家之主,每天早晨负责开门的也是他。
可以说,文羡鱼不大接触门锁。
而且他们所租住的房子已经有了年头,相应的门锁也不太好使了,水澈自己也是一番琢磨以后,才得了窍门。
“哎,不是,我就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