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喂!”文羡鱼在水澈身边喊了好几声,总不见回应,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
“怎么?”
“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快些走,不如,雇个马车?”文羡鱼一边说着,一边寻找着薄雾的身影,“薄雾!我在这里!”
“小姐!”那边,薄雾也连连应声。
水澈租了辆马车,他们三人都钻进去,就显得马车十分狭小。
文羡鱼夹在两人中间,更觉得自己被压成了肉饼。
进了云渐镇,众人回头看缓缓关上的城门,就连文羡鱼都觉得就算真被压成肉饼也算值了。
“婚书我们一人一份,待你及笄,我们再相见。”水澈将主仆二人送至文宅门口,这才笑道。
“好啊。”文羡鱼点头,就要回府。
“等等,”水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如今你的毒可消了?”
文羡鱼略一沉吟:“是。”
“我知道你已拜师学艺,从明儿起,你就跟随师傅,好好练武,可好?”水澈似乎有些不放心,又转头对薄雾道,“你可千万要看着你的小姐,别让她偷懒。”
“是,姑爷。”
“薄雾啊薄雾,都说女生外向,我之前不信,现在是真信了,他还没娶我过门,你倒好,早早认起姑爷来了。”
薄雾看文羡鱼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心里慌张:“小姐……”
“走了。”
文羡鱼转身就进府门,薄雾无法只好跟上,只剩下水澈站在门外,满心疑惑无人问。
“小姐,薄雾知道错了。”
薄雾急急赶上去,一脸歉意。
“下次要记得,以小姐为先,嗯?”文羡鱼努力摆出一个笑脸,可声音十分严厉。
“是,小姐。”
“薄雾可有喜欢的人?”文羡鱼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问得薄雾直皱眉头。
“回小姐的话,薄雾没有。”
“我想着,我嫁人,不便带娘家人过去,你不是家生子,我回来以前又是个打扫庭院的,论理说不会有卖身契,跟着我去就是委屈了你。”
文羡鱼说着这些话,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里是古代,但凡有钱男人,都可以纳妾,偏巧她要嫁的人,富贵暗藏。
别人瞧着他没什么钱,她却知道,他称得上云渐镇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