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看她给水澈行礼,又看水澈眼睛也不转,直盯着人家心里很不舒服:“相公,这是为妻的好友,不如就废了这礼数吧?”
水澈点头道:“林姑娘不必多礼。”
林青黛抬头,也注意到水澈目光不对,直接把文羡鱼拉进去了:“快请进吧。”
林思邈见水澈来了,立刻吩咐人将门关上:“阿澈,来这里坐,今天来是为了换药吗?”
“前辈,不是。我来是要带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出门。”
“你要出门?”文羡鱼吃了一惊,水澈根本就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事。
“是,”水澈轻飘飘答了个字,“如果前辈同意,我想带前辈爱徒前去。”
文羡鱼眉头一跳。
“阿澈要带谁去?”
“若是可以,前辈愿意把小徒弟给我带走吗。”
文羡鱼心里顿时毛了,水澈这人才看人家一眼,他就要带人家走?还不说去哪儿。
“相公这说的什么话,林姑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外头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能把她带着去?”
文羡鱼心里清楚,林青黛绝对不会对他有意思,只有水澈一个人起了这心思。
“若是青黛姑娘同意,自然就能了。”
林青黛望着自己的大师兄,怀念的不乐意,倒是心里顾念着水澈的身份特殊,有些无奈:“这……”
“水澈,你什么意思啊?非得逼着人家小姑娘做不乐意做的事情?”
水澈低头,直视着文羡鱼的眼睛:“是又如何?”
文羡鱼顿时生气了,她眉头一皱,后退两步,一句话都不说。
“我的好娘子,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好好的,不妨碍我做事,我这辈子都不会——”
水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半空,支撑着他的,是文羡鱼的一双手。
“啪!”
文羡鱼放下手,有些喘气儿,这句身体倒真是有些弱了,该重拾锻炼。
“你……”水澈眼睛里直冒火。
“我的好相公,我可忍你好久了,”文羡鱼微微一笑,“打之前我就怀疑你不对劲,直到你称神医为前辈,直接和神医说出了你的身份,我才知道,你大概,知道些一本不该知道的东西。”
水澈单手撑在地上,正要起来,文羡鱼蹲在了他眼前。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重生而来?”文羡鱼这话太过惊世骇俗,水澈张了张嘴,有些懵懂。
“你……”
“你知道太多你所不该知道的东西,举个例子,炸球,再举个例子,黛儿是神医小徒弟固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你,看她的眼神,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