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时回?”林望月问的随意。
学医十几载,不能说上天下海,但森林高山那一处没去过?
夏雷冬雪,哪种天气没经历过?
“年前回。”
文羡鱼听着,像是他还预备着过年,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他若是带着自己,水泽年纪还那么小,一个人在家要怎么办?
若是不带着自己,难道他不着急吃小炸球的秘密吗?
一时之间,文羡鱼心里满了问号。
“如今大雪封山,进山不便,自然是带的东西越少越好,不如你留下你小师妹,我留下我娘子,她们二人也好作伴,望月兄看如何?”
“水兄既然如此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不如就这样吧。”
文羡鱼心中感叹,男人说话谈论事情,就是堪称神速。
“既然如此,我这就制药去。”
林望月跟着自家师傅多年,自有一套医药箱的整理办法。
水澈拱手道:“多谢了。明日,我自来寻你。”
“前辈,告辞。”
水澈说着,拉上文羡鱼就走。
“你走得这么突然,没有和弟弟说吗?”
“他还小,今年我出去过几趟,都未和他说过,这孩子也毫无不适,我突然走已经成了习惯。”
文羡鱼突然心疼起水泽来。
“我未嫁以先,你就这样做,难怪你要我早早的嫁过来,陪伴你的亲弟弟。”
水澈倒也脸不红气不喘,点头回应:“正是如此。”
文羡鱼叹了口气,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你刚才在百草堂说的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
“那你果真不是文家的女儿,那你又是谁家女儿呢?”水澈皱了眉头。
“你且放心,我真实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就连我的家族也已经消失了,我就是一个孤女。”
文羡鱼有一套说辞想了很久,说起来十分顺畅。
“不仅如此,我还通过一些你绝不会知道的方式,知道了许多东西,不过,你也已经将我所知道的改变了不少,不得不说我还是挺佩服你的。”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