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泽是水澈的弟弟,大半人大人都会给他一个面子,来水家买肉。
文羡鱼的用料很足,制作良心,只要是用过一两次的油,她就留下自家做菜吃,所以也算健康。
原先文羡鱼对此还挺满意,可没几天,就出事了。
水泽那天是哭着跑回来的。
文羡鱼忙着收拾屋子,他一回来,直接扎进在她怀里,把她给吓了一跳。
“小泽,你这是干什么?冒冒失失的,可把嫂子给吓坏了。”
水泽也不说话,就闷在,倒是躲在暗处的清二出声询问:“被人揍了?”
“师傅,您就别开玩笑了。”
清二向来惜字如金,文羡鱼没想到他还挺爱开玩笑。
清二头一回觉得他还算伶俐的徒弟,有点蠢:“谁打的你?”
水泽从文羡鱼怀里探了头,眼睛红红的,脸上却没有泪痕,文羡鱼低头一瞧,自己围裙上的脏污倒是被他的脸擦了个干净。
“乖小子,自己去洗个脸,回来和师傅说说好不好?”
文羡鱼这才知道他真受了委屈。
“嗯。”
水泽匆匆跑了,文羡鱼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误会了。
“师傅,您说有谁敢欺负这孩子呀?”
文羡鱼自己也觉得奇怪。
文家和水家结成了姻亲,还算得上这地块的地头蛇,论理谁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家的人动手。
清二想都不想:“自然是与他一般大的孩子。”
“按师傅这说法,我们要找到人也挺容易的。”
文羡鱼有些担忧:“若是小泽乖乖的说出来倒也罢了,如果他自己都不愿意说出口,那孩子怕是有点难对付。”
“有师傅在,你怕什么?”
清二的语气如常冷漠,文羡鱼听着他上扬的语调,却有些感动了。
水泽直视着清二,目光丝毫都不闪躲,他明白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大人,在和自己说话。
“我不怕他!可他叫了两个人来,我打不过他们,”水泽皱着眉头,“他们抢走了我手里的肉,还顺走了我身上的两个铜板。”
文羡鱼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你这孩子还真死板!共有三个孩子,却只有两个铜板,你怎么不问他们,两个铜板三个人要怎么分?”
水泽有些震惊:“啊?”
“啊什么啊?学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