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水澈道,“虽然要走,但我也在等待一个时机。”
“若才住了几天,就要离开,不但房东起疑,就算是易临墨那样的傻瓜蠢蛋,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在这里住着,那问题来了,我们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总不能光等着,总得做一些有利于我们自己的计划的事情吧?”
“聪明,首先我要联系一下我的姑姑。”
“你的姑姑?”文羡鱼脑筋转了个弯,水澈是易灿的儿子,易灿的妹妹,或是姐姐,就是天佑的公主。
“是,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长辈了,只是她嫁的远,自从她出嫁,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文羡鱼听他说这样的话,忍不住心疼起他来:“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虽然不能弥补你缺乏长辈之爱的痛苦,但以后,或许文家长辈也能成为你的长辈。”
水澈眼中忧愁的神情一下子就退了:“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她是我的姑姑,更是公主,她嫁给了天盛一个姓沐的侯爷,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这样啊,那你是不是有了一个妹妹?”
水澈点头:“你说的没错,只是那妹妹我从未见过,不知她长得怎样。”
文羡鱼一下就乐了,伸手打在他身上:“男人,真是大猪蹄子!自己的妹妹都想想。”
“说什么呢?”水澈伸手刮水澈的鼻子,“在我们天佑,我那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郡主。”
文羡鱼点头:“没错。”
“我想,把炸球送去天盛,你觉得如何?”
文羡鱼吃了一惊:“你真的打算这样做吗?你要知道炸球不是一般的武器,你们平常用的刀枪剑戟都算做冷兵器,而炸球,是热兵器。毫不夸张的说,一个热兵器抵得上百件冷兵器了。”
“你真的就这么相信你的姑姑?”
文羡鱼拉住水澈:“你要知道人心隔肚皮,而且人是易变的,就算她未嫁之先,是最疼爱你的姑姑,而到了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只会越来越向后。”
“她如今是天盛的媳妇,而你代表着天佑,你想一想,她还会待你如初吗?”
水澈抬手:“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定。”
文羡鱼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来你与我说这些,不是打算和我商量,只是给我通知一声。”
“她是我的姑姑,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她在我眼里的地位,无比重要。”
水澈一想到上一辈子,姑姑姑父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自己的小妹,更是背上国仇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