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没有事先准备好。
“不,我们绝对没有买过巴豆粉!”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死不承认,因为一旦承认,他们将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们的事为什么能引起那么多文人的愤怒?不就是那些文人以为是池云亭三个对他们两人下的手,让他们感同身受。
现在要是证实巴豆粉是他们自己买的,那他们变成这样就是自作自受,而不是被坑害。
“此事为你们问诊的大夫也还有印象。”医馆伙计道。
要知道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并没有偷偷见他,医馆虽然人来人往的多,但是这件事还没过去几天,他只是其中一个记忆力比较强的人,其他人记忆力想必也没多差。
这件事越是深究,就会越来越多的人认出蒋玉文和刘长泰。
“我们……”蒋玉文和刘长泰嘴巴张合,并不想承认。
就在这时,池云亭悄悄跟学政大人说了几句话,学政大人听完嘴角抽搐,看着池云亭无声的点了点头。
“快说,这件事究竟是你们自作自受?还是池云亭三人坑害你们的?”府衙外围观的文人们在医馆伙计证词出来后极其愤怒道。
这件事真要是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自作自受,那为他们遭遇愤怒出头的他们又算什么?傻子吗。
那些曾对池云亭三个指指点点过的文人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因为那将意味着道德有瑕的人将会变成他们。
至于心里觉得冤枉池云亭三个,打从心底愧疚的文人,虽然也有,但终究只是少数。
面对文人们的愤怒和众多口诛笔伐,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蜡黄的脸色变得煞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狡辩。
之前他们见那些文人鄙夷池云亭三个时心里还舒坦不已,可现在轮到他们,他们却只觉得无法承受。
这些还只是池泉州考生,大都是陌生文人的看法,要是这事传回柳江府的上阳县,那他们这辈子还能做人吗?
就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心神紧绷,心理防线已经薄弱到一定程度,突然有衙役从府衙后方匆匆赶来,满脸惊恐道:“大人不好了,那名花娘发病了。”
“发病?什么病啊?”有人下意识疑惑道。
“还能是什么病,花。柳病呗。”衙役撇嘴道。
瞬间文人们嫌弃不已,嗤笑道:“不愧是花娘,就是脏。”
衙役却叹道:“她们脏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花柳病是会传染的。”
传染?!!
这下那些文人再做不到事不关己,直都被这句弄的脸色煞白,面色微有异样。
“等等,刚好余川和蒋玉文、刘长泰三人不都互相指认对方上过青。楼吗,既如此就去请大夫过来,挨个给他们问诊,看谁究竟在说谎。”学政大人道,衙役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带回来一个大夫。
刚巧那位大夫就是给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看诊的那位,看到对方,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瞳孔骤缩,身体不由自主的打摆子,牙齿也不受控制的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