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皇甫桀似乎有些心动。皇甫琨见他心动,连忙趁热打铁,「哥哥我可以发誓!四弟,拜托你看在我们本是同根生的分上,救哥哥这一次。哥哥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我听说你手上有一笔起事的金银还有兵器,它们在哪儿?」皇甫琨面色大变,「四弟,你在说什么?哥哥我一点都不明白。」「是吗?」皇甫桀笑笑起身,「三哥,你可知道父皇让胡荣带来了什么圣旨?」「父皇说了什么?」皇甫琨紧紧抓着栅栏,神色不安。「你知道的。你想我都知道的事情,父皇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皇甫琨几乎在大吼。「嘘,这附近我虽然清理了一下,但应该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我们时间不多,你告诉我那批金银和兵器在哪儿、要怎样才能取到,我就救你出去。如果不,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父皇会这样对我!」「你可知厥顿跟朝廷要了什么?他要五千骏马、三万军刀、万斤官盐,还有十万两黄金。你认为父皇会给他吗?」皇甫琨不以为然,道:「这、这也不算什么,我堂堂一个皇子……」「哈!三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可惜在父皇眼中,你显然不值这个数。」皇甫琨面色大变,又羞又恼,恨不得把面前这人脸上的笑容打飞。可是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他还要靠对方救他出去。哼,且让我就受这一时的侮辱,等我出去,丑四,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看样子,你似乎舍不得那些死物,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冒这个险带你出去。」皇甫桀起身就走。「等等!」皇甫琨急切地叫。皇甫桀转头。皇甫琨面色数变,惨然笑道:「丑四啊丑四,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想到你竟然才是那只咬人不叫的狗!贤妃和言大将军真是好计谋!你小时候也太能装了吧?我们那样对你,你竟然也能忍得下去?」皇甫桀听他变着法子骂他也没有生气,带着微笑道:「是啊,这都多亏了我娘还有我外公苦心教导。将来我也会好好报答他们的。」皇甫琨浑身鸡皮疙瘩冒起,皇甫桀明明在微笑,他却看到了吃人的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四弟,救我出去。只要你把我送回大营,我立刻奉上那批金银和兵器的下落。」皇甫桀想了想,走到栅栏前。皇甫琨脸上难掩激动神情,盯着皇甫桀掏出一个小布包,用两根细细的铁片打开了门锁。「四弟,大恩不言谢。哥哥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来不及去想皇甫桀怎么会这些淫巧之技,皇甫琨一边说一边往打开的囚门走。皇甫桀一把把他推了进去。「四弟?」皇甫桀撇嘴道:「我想了想,那些东西还是不要了。真把你送回大营,别说你不会把那批货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从后方射来一枝箭就把我给射死了。」「四弟,你在胡说什么?哥哥怎么会害你?」皇甫琨脸上的笑容几近扭曲。「我害怕呀。三哥,我到现在晚上一闭上眼睛,还会梦见你们对我拳打脚踢、让我钻你们的裤裆、喂我吃泥巴。三哥你好像特别喜欢用拳头教训我,还喜欢卡着我的脖子训斥我。我好怕这样的噩梦再一天重演。「对了,这次你不是还特地让我打前锋吗?三哥,我真的好怕。」皇甫桀嘴中说着怕,脸上却带着笑。皇甫琨看着他的笑容心胆俱寒,他到现在才发现皇甫桀竟比他高大出许多。以前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软弱可欺?他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四弟,别这样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我们那时都小,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四弟,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那批货、那批货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你它们在哪儿。四弟,我是你同父异母亲生的兄长,你、你……不要再过来了。」皇甫琨脚步一绊,坐到床上。「三哥,不要怕。现在让我教你怎么用自己的腰带在低矮的栅栏上吊,相信我,这也很好玩的。」皇甫桀笑着靠近皇甫琨。「不!不──!救……唔!」「三哥,你在害怕吗?我都说了这事很好玩,一般上吊都要找个高点的地方,有横梁的地方最好。如果没有的话,比如现在我们就只能利用这边的栅栏。那么这么低矮的栅栏要怎么才能把人吊死呢?这就要一些技巧。」「唔……呜!」皇甫琨流下眼泪,眼中满是乞求。皇甫桀一一卸下他的关节,看皇甫琨疼得眼泪鼻涕直流,不由吃吃笑了起来。「三哥,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点痛就让你哭成这样?等会儿上吊你咽气的那一刻,屎尿也会一起流出来。这样上也难看下也难看,多不好。」说着就抽出他的腰带。皇甫琨的眼中充满恐惧,这人疯了!这个恶魔,他根本就不是人!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皇甫桀拖着他把他拖到囚门的栅栏前,用他自己的腰带缠上他的脖子。「三哥,我这是在救你,免得那些蛮族折磨你。父皇传了旨意,如果今晚不能把你救出去,就不用救你了。你外公刘白刘大将军也准备好利用你的死激励士气,一鼓作气给这帮蛮族一个教训。三哥,你放心地去吧。我们会帮你报仇的。」皇甫琨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绝望弥漫了他整张脸,父皇放弃了他,就连他的外公也放弃了他。不……不……皇甫琨的眼中最后映照出一张脸。高耸的眉骨,深邃的双眼,至眉心以人字形分别划到脸颊两侧耳根的血红胎记,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这张脸在笑,笑得那么愉快。张平在听到异响时就睁开了眼睛。「是我。」「那么晚了,你去哪里了?」张平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任自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出去转了转。」来人摸上床。「你干什么?」张平推开对方的手。「平,给我摸摸。」来人似乎有点急切。「你身上什么味?」张平迷迷糊糊地问。「没什么。」来人性急地隔着裤子摸索他的下身。张平推拒他的手。「平,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声音越来越急切,简直就像迫不及待一般。「就摸,不准做到最后。」张平警告,半推半就,随便他了。「好,好。」来人胡乱答应着,张平今晚穿的亵裤没有裆,他把手插进张平腿间,低头去嗅他那里的气味。张平忍不住微微合上眼。来人又用力掰开他,鼻息变得越发粗重。滚热的气息渐渐靠近他的小腹,张平闭上眼睛。指尖在逗弄他残缺的部分,这让他很难受。可是对方却很喜欢蹂躏他这里,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用。也不知嬷嬷的用药是否有了一些用处,三年多来,原本只有一点点突起像伤疤一样的地方,竟长出了半个小指一样的软骨。这幸亏不在宫里,如在宫里,他就得被「刷茬」了。对方含住了他的茬。张平捏紧双手。他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性欲,可每次皇甫桀舔舐他这里时,他却有一种想要喷发的欲望。难受地挺了挺腰,来人趁机托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臀。张平不想否认,除却一开始的羞耻心,皇甫桀每次用唇舌抚慰他这里,他也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而每当对方的手指插进他后穴时,他就会全身冒汗,虚脱一样瘫软成一团。皇甫桀每每此时都会戏称他「满足」了,然后就拉过他的手或者利用他的大腿发泄出自己的欲望,最后两人抱着一觉到天明。在男人舌尖抵进他后穴时,张平发出一声低软绵长的呻吟,脚尖绷紧又放松,随即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更多的唾液进入他那里。「唔!」张平疼醒了。该死的,这混蛋竟然还是捅进来了。「你……要不想挨揍,现在就给我滚下去!」「不,我想要。」来人的东西还再一个劲往深处顶。「明天有阅军,我们都得上马,你忘了吗?」张平收紧肌肉想要把他逼出去。「疼!」高大的少年不肯把那话儿抽出,只是拧着腰一边叫疼一边还想往里钻。「知道疼就给我出去!」「休想。」「你说什么?」「我说你休想!」少年抽出自己的身体,突然低头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张平疼得「哎哟」一声。这混蛋不会又犯病了吧?「你给我松开!我让你紧你才准紧,我让你松你就得松。听见没有?」「皇甫桀,你不要太过分!给我下去!」张平沉声喝斥。「张平,你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趴好!」张平怒火填膺,没有多想,挥手就打。皇甫桀冷哼一声,「咯嗒」竟下了张平两只胳膊。张平大痛之下,还没来得及伸脚踹他,下半身一阵难忍的酸痛,皇甫桀拿住了他的腿筋。这下,枉张平有一身武艺也无法再施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