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柒对季阅的厌恶和恨意一直都放在心里,虽然面上并不怎么表现出来,但一直想着如何彻底将心中对他的恨通过一种不太明显的方式作用在他的身上。
当她更进一步关注到性趣方面的知识的时候简直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例如,s对她而言,这种情趣是她无法感到兴奋的,尤其这种看得更多的是女性当,男性当s的存在。
但是若是作用在季阅身上,让他当,她表示有浓浓的兴趣和内心的狂悦。
她总不可能把重生之前的事说出来吧,那些看似现在还未发生的痛楚其实真真实实存在着。
一种无法宣泄的怒火的秘密积压在内心,总是让她时不时觉得心里堵着气,无法释放一样。
即使他现在多无辜又有何用?
存在的事实是无法被磨灭的。
朝柒握着笔从做完的题海中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季阅,少年低着头,长睫倾垂,脸色对比显得有点苍白。
朝柒撑着头想了下,也是,显得苍白虚弱才正常。
本来她的目的就不是让他好过的。要是面色红润,一股精神劲,朝柒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季阅习惯了和朝柒一起时不时一道目光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早就由之前畏惧朝柒使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变成习以为常了,她的想法对他来说过于古怪又捉摸不透,倒不如什么都别猜什么都别想。
微微冰凉的指尖贴在他的脸上,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最近有点瘦了。”
听到关心自己的声音,他拉下朝柒的手,眼睛一直停留在作业,平淡道:“还好。”
朝柒解雇了原本的清洁阿姨和做饭阿姨,这留下的活最终留给谁干,自然不言而喻。
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为如今的生活要比之前的日子稳定得多,不必因为临时兼职害怕那天没活了被解雇。
可一想到这,按朝柒阴晴不定的性子,他又有种随时像无根浮萍的飘忽不定感。
他知道自己对于朝柒而言只是玩具,可为什么朝柒会对自己感兴趣,这种兴趣又何时消失,他太不清楚了。
他盯着眼前的书本,觉得自己唯一能寄托的就是趁着现在考一个好大学,这样才有可能拥有掌握自己人生的权利。
就着苍白虚弱的面色,朝柒硬生生从面前的少年脸中瞧出了些羸弱的美感。
她就喜欢持强凌弱,越弱越凌。
“你,还疼吗?”
少年书写的笔停了下来,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前几日,朝柒领着他去了藏匿在城中村偏僻处的小店。
当朝柒看到屋里两个丑陋的男人时,生出了想走的心,再瞧店内的卫生情况,脑子浮现出肮脏的细菌,感染,炎症一系列的词。
转头想想又不是自己弄,是给季阅弄,要是季阅因为卫生恶劣感染之类让他受苦受罪,这不是正和她心意吗?
就这样,季阅的第一次打舌钉,第一次入珠就奉献给了这家师傅技术极其不好的店,给他带来了不少心里阴影。
其实这家店师傅技术还是可以的,至少能保证人不疼。至于季阅为啥会疼得死去活来,当然是朝柒给多了师傅几百块,特意强调让他技术不要太好。
季阅在师傅多次失误折腾下,身下那根肉柱入了七颗珠子。最后弄得肉棒鲜血淋漓。
这次经历让季阅认识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阴茎还能镶珠子,当看到自己身下那根肉棒周身鼓起的圆溜溜珠子时,他产生了更大的茫然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