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一下子站起来道;“连老头子都不相信了,你当我耗费那么多宝贝,都是大水趟过来的?没有一点把握,我会做我可不是你那无良的师傅!”
苏远连忙点头,是,是是!水清寒站在一旁道;“师弟不必担心,你看这孩子没事的。”
苏远抬头看看,凝视了一会才舒口气道;“唉,我真是越关心越乱。”这时清羽也从外面进来,看见步归这个情况,大吃一惊的捂住小嘴,水清寒无奈的摇摇头,清羽指指步归,说不出话来,这个样子的步归,谁看见都要吃惊,血液在不断的涌出。
木远寒走到清羽面前,温雅道;“清羽姑娘不必担心,师弟会安然无恙度过危机的。”这回轮到苏远无奈的摇摇头了,两人找到一个地方,开始无聊的下棋。
鹤鸣看见清羽进来,连忙招手道;“来来,小丫头。”清羽见到,忙走上前去,对着木远寒歉意的笑笑。
鹤鸣看见清羽后,问道;“怎么样,境界稳固了没?”清羽却问道;“鹤爷爷,步归没事吧?”鹤鸣笑呵呵道;“老头子还没有那么不中用,没事的。”听见鹤鸣的保证,清羽高兴的围着鹤鸣转了一圈,然后很殷勤的给鹤鸣揉肩捶背,高兴的鹤鸣,一连说了几声好,好。
鹤鸣道;“等到血力全部抽离的时候,这次爆发的危机也就解除了,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呢!小丫头,你可以努力了哦!”清羽捶着鹤鸣的背,们扭捏道;“我还希望他变得更厉害呢!这样就可以保护我了嘛!声音到后来越来越小,小到连清羽都不知道说什么。鹤鸣脸带笑意的呵呵笑了几声,清羽就着急了拍打鹤鸣的被道;“笑什么呀!”
鹤鸣干笑几句,问道;“修炼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收获?”鹤鸣岔开话题,明白女儿家心事,隔窗倚栏望断愁。
清羽疑惑的问道;“有啊,脑子里从那天之后,就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这个抽丝剥茧术,就是你们儒家特有的驱邪手段。”
鹤鸣的瞳孔一下子变大了,心中想道;“果然如此,估计知道这种秘术的家族也是传承到上古那个时代的还是以血脉记忆流传下来的。”连忙追问道;“有没有特别的事情,比如一件族谱的东西?”
清羽疑惑的看看鹤鸣问道;“你怎么知道?”
鹤鸣转身过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要是不知道的话,会费那么大力气,给你解开血脉禁制?”
清羽点点头,说;“也是哦!”然后接着给鹤鸣捶背道;“我也不清楚啦!只是脑海中出现许多名字,比如暗夜王朝,七夜君王,暗夜君王,之类的东西。”
说到这里,鹤鸣一把手将清羽拉住,然后一个瞬息来到一间密室,清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鹤鸣严肃的脸问道;“鹤爷爷,怎么了?”
鹤鸣很慎重的对着清羽道;“孩子,既然你的血脉觉醒了,爷爷要提醒你了,不过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清羽很不安的看着鹤鸣,被这突然的举动有点彷徨,而鹤鸣坐在石床上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忘川河界旁的暗夜王朝的遗孤,甚至有可能是上代君王的遗孤,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以往暗夜王朝的行事,不会让你留在中州的,你的血脉觉醒了,想来很快就会有人前来寻找你,这段时间你要做好准备,暗夜王朝行事向来都是无所顾忌,横行跋扈。”
清羽咬腰牙问道;“就没有办法能躲过那个暗夜王朝的追寻么?”一脸望着密室外面的地方。那里究竟是什么呢?
鹤鸣叹了一口气道;“丫头啊!我也想帮你,可是无能为你,如今的儒家你也看见了,自保尚有不足,而且儒家的希望如今都要放在步归这孩子身上了,你的事情,不说老头子还是看的出一些的,只是这件事情,不仅仅干系到你,还有步归啊!所以才让你慎重啊!”
清羽看着鹤鸣那张不在红光满面的脸,还有那白发苍苍的头发,闭上眼眸,哭着道;“鹤爷爷,我知道了,你别说了。”说完将头埋进膝盖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鹤鸣长叹一声道;“唉!丫头啊,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如今的世界都是实力来决定的,你知道你们夜家的事情么?”
清羽抬起头,哭红了双眼看着鹤鸣道;“什么事?”
鹤鸣悠悠说了起来;“十八年前,暗夜王朝的君王夜鸩羽,率领死亡骑士军团,征战东域,不过是为了夺回一位女子,或许就是你的母亲,玉清宫掌门的女儿,王清瑶。那一战死亡军团,死伤惨重,夜鸩羽的实力已经达到皇级顶级,纵横忘川无人可挡,但是玉清宫乃是道家三大嫡传之一,虽说夜鸩羽实力强横,对上玉清宫还是有点把握的,想走也无人可挡,只是王清瑶不忍玉清宫弟子被屠戮,拿着长剑,以自刎胁迫夜鸩羽不要在攻打玉清宫。
果真,夜鸩羽爱惜自己的妻子,退兵回忘川,而事后居然得知,王清瑶被人控制,才会逼着夜鸩羽退兵,夜鸩羽怒火燃起,欲再兵锋直指玉清宫,但是。”
清羽见鹤鸣不在说话,连忙追问道;“后来怎么啦?”
鹤鸣唉的一声道;“玉清宫联合上清宫,在五丈原设下圈套,以王清瑶为诱饵,诱夜鸩羽进入埋伏,那一战,夜鸩羽身亡,王清瑶自刎相随,但是却也将玉清宫打得元气大伤,恐怕百年难以恢复,后来玉清宫流传出来一个消息,王清瑶诞下一名少女,被其师弟偷偷带下山去,至今下落不明,而玉清宫与暗夜王朝的人一直在追寻这名少女的足迹。”
清羽手中捧着一块古玉,上面铭刻着清羽两个字,人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是夜鸩羽和王清瑶的名字,而收养清羽的老人在临终的时候告诉清羽,带她来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浑身是血的人临死前托付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