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结婚的日子,原谅你,等过了今天,你再这么哭,我就把你从家里踹出去。”
“听见了吗?”贺衡恩紧捏着程筝的胳膊抖了一下。
“……听见了。”
“哭够了吧?”他捏上程筝的下巴,“亲一口,亲一口就把眼泪擦干,咱们在这缓缓,缓好了就回去。”
程筝仰起头吻他,耐心地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
贺衡恩推开门后,被正要敲门的陈一吓得一哆嗦:“我靠,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吓死你?你还吓死我了呢。”陈一扯住他们俩就把他们往外带,“真拿这当自己家了,想待多久待多久,看看我需不需要帮你们提裤子。”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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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历史上最奇葩的一场婚礼,新郎在一面冰敷眼睛一面结婚。贺衡恩和程筝回到台上走接下来的仪式,对戒要由他们亲手“挑选”的花童送到台上。
“你去你去你去……”陈一把绑着戒指盒的七月放到李司佑手上。
“我不去,你去你去你去……”李司佑把它转移给沈润倾。
“艹!不是说石头剪刀布吗?”沈润倾险些喊破嗓子。
他们明明定好了的,怎么现在耍赖?佟屿说不参加,蒋政白不参加,剩下他们四个,陈卯第一轮已经走了,陈一和李司佑这时候还带变卦的?沈润倾气不过地把七月放到他们俩中间:“你们一起去。”
贺衡恩:“……”
程筝:“……”
大门大敞四开,这三个蠢蛋在干什么大家都能看见。
“哎呀!”李司佑说,“石头剪刀布,快点。”
“石什么石,我还要主持,我看你送最合适。”陈一把七月抢过来放到地上,在它屁股上一拍,“走吧你!”
“哎哎哎!”牵着狗绳的李司佑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被七月带着往台上跑。
“跟我走吧你!”李司佑最后一刻,拽住了陈一的袖子。
“我靠!”陈一惊恐地喊道。
他回头,想把第三个人也拖下水,沈润倾话都没空说,“唉唉”惊慌地挑开陈一娇俏的小拇指,目送两个人跑远。
“mua”沈润倾送给头顶冒火的陈一一个飞吻,自己偷跑回了座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