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可不一定是京城首都。日本有个内陆城市也叫京都。”他又添了一项例证。
“牛!太牛了!”牙套妹对他的敬仰如滔滔黄河,连绵不绝。
“日本京都你丫不知道?井底之蛙!”张猛笑骂。
“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眼镜哥拍拍脑袋,“京都旧称平安京,是日本8世纪到18世纪中叶的首都。”
“切~那京都排骨到底是哪个京都?”牙套妹不屑道。
“我还是认为京都排骨就是北京排骨。因为我是北京人。”眼镜哥坚持道。
“在座的哪个不是北京人?你丫嘚瑟什么!”张猛笑骂。
“陈芳龄好像不是北京人。”眼镜哥向我确定,“你是陕西人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好想没跟他说过我来自哪里吧?
“我们自我介绍过的你忘了?你说你叫陈芳龄,来自陕西。”眼镜哥记忆犹新。
“是吗?”我惊奇道。
“是的呀芳芳!我们自我介绍过的呀!”牙套妹郁闷。
“我忘了。”我歉然道。
“你是陕西人?呀!你和远哥是老乡呀!你们俩快抱着哭一场!”张猛大呼小叫。
“说什么呢?”他好笑道。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们俩都是陕西人,都从北京来,忒有缘了!”
“不过——”张猛忽然间风平浪静一脸正色,“王远从小在北京长大。亲戚朋友都是北京人。陕西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是湖南人,邓主席是四川人,他们难道不是定居北京?还有以后的习主席,他可是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但是官方媒体和社会舆论介绍他时还是认定他是陕西人,因为祖籍之地不可忘。”眼镜哥开始给张猛纠错上课。
“我问你了?”张猛瞪他。
“王远和你都是祖籍陕西,现籍北京。”眼镜哥没眼色地叨叨个没完。
“我和刘萌萌则是祖籍北京,现籍北京。”眼镜哥根本停不下来。
“你是你,我是我,少跟我沾亲带故。”牙套妹嫌弃道。
“我祖祖辈辈都是北京人,你也是老北京,咱俩可不是一路人?”眼镜哥较真道。
“谁跟你一路人?边儿去!”牙套妹厌烦道。
“你也是老北京吧?”眼镜哥不怕死地撩拨张猛。
“关你x事儿!”哎,跟你有个半美分关系!眼镜哥你的好奇心太强了吧?
“您好,打扰了,我们可以上菜吗?”一旁的服务员礼貌插话。
“上吧。”他点点头。
“咖喱豆腐蟹、清蒸石斑、上汤龙虾、杏仁鸡、咸鱼鸡粒炒饭,鼓椒牛河,招牌两面黄,星洲炒米粉。”服务员一一报着菜名,另一旁的传菜员一道一道安置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