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被褚砚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怔了怔,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会!”
原身确实不算个好雌性,对自己兽夫非打即骂,但也算坦荡,是她做的,她不屑于推到那俩残兽身上。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有这么一个长得好看,实力又强,对我也百分百忠诚的兽夫,我愿以同等的忠诚相待。不仅不会让他背锅,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让我替他背锅都行!”
不管族长信不信,她都会这么回答,未来也会用实际行动证明!
“那么他们呢?”
夏桑知道族长问的是谁,谢予安和齐暮淮嘛。
这个,很难说她没有戴有色眼镜,把原身的死赖在了他们身上,甚至把他们的错误放大不少。
只要一点小错,她就毫不留情给他们判了死刑,从来没试图缓和关系。
“我们……”
夏桑有些难以启齿,谁对谁错实在是很难说的清楚,或者在夏桑看来打骂只是小事,日积月累下,说不定也对两人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她穿越过来后,确实对两人不依不饶置她于死地的态度十分恼火。
所以原身的作为从来没有道歉,也没有心平气和的谈。
枉她占据了原身的身体,却从来都将自己游离在责任之外,从来没有履行原身的责任,所以三人才走到了如今这水火不容的地步。
褚砚疑惑,“什么?”
夏桑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连忙起身,“族……族长,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
她脚下速度飞快,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逃避也罢,她凭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褚砚看着夏桑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苦涩。
等在族长门外的武泗,看着夏桑脸色有些难看,快跑两步追上她,“桑桑,你怎么了?”
怎么动不动就晕倒?
夏桑停下脚步,定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坚毅的脸庞,宽阔的胸膛,能带给人无限安全感。
“武泗,我问你,我这样对谢予安和齐暮淮,是不是很不好?”
武泗沉默,他不习惯评论别人,但如果与两人位置对调,他肯定做不出来伤害雌性的事,但要说以德报怨也做不到。
“不,你很好,我不了解过去的你,但现在的你真的很好,我……我很……”
喜欢两字在舌尖吞吐良久,最终也没有说出来,耳朵红的滴血,垂下眼看着脚底,手足无措!
他这样的兽,怎么配说喜欢?
夏桑低落的心情舒缓不少,嘴角挂了丝笑意,“喜欢?”
“嗯!”
武泗声如蚊蝇,脸腾的红了,垂着头,脚趾抠地,恨不能挖个三室一厅把自己埋起来。
被一个五大三粗不爱说话的壮汉说喜欢是种什么感受?
夏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只能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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