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扶住马鞍,抬腿往上爬,坐稳后抱住木马的脖子,前后摇晃颠簸。
她坐得七扭八歪,但很快就得了要领,掌握住节奏,试图直起腰。
可她的手松不开。
就像被黏在木马脖子上似的,年年低头一看,才发觉这木马被人下了禁制,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个?
下一秒,禁制启动了马鞍的机关。
在年年看不见的身下,一根微凉的棍状长物往外顶,不偏不倚,正抵在她穴口。
等等,不要那里不行
年年想下去,但那物直直地钉进穴内,木马前后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次顶上她敏感娇嫩的花心。
祁则一开门,便听见年年破碎不堪的啜泣呻吟,堪称媚软酥骨,仿佛被操得丢了魂。
祁则猜她是抵不住情潮自渎了,毕竟狐妖性淫,年年又压抑了多年情潮,如今突然尝到甜头,定是一时无度,需他慢慢磋磨提点。
哪想角落里,浑身赤裸的小姑娘坐在前后摇摆的木马上,一根莹白玉势随着摇晃的频率不停进出操干着她的穴。
深棕色的木马被染得湿透,她已经泄得小死,穴口湿的一塌糊涂,每一次都能插出浅浅的水花。
师父师父年年眼神涣散,沙哑哀求:师父救救年年呜呜年年要被操死了
为师让你休息片刻,等为师回来再修炼,你这是在做什么?
祁则往后退开一步,看她被木马操得快要崩溃的情动模样。
她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白色的狐尾软趴趴地挂在一侧,白皙的臀瓣间,那根玉势水光可见。
呜呜师父年年错了,年年不该不听师父的话救年年啊
年年被祁则看着,心中越加羞耻,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子陷在高潮绝顶中难以自拔。
木马晃得更快了,穴儿被操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淫欲越重,这木马就越快。祁则双手抱臂,垂下眸子道:为师方才教你,双修之事亦需苦修,切忌贪心求急。你连这点儿都忍不了,日后多的是你吃苦的时候。
他撩起她被汗湿的一缕长发,在指尖勾缠绕紧,逼她看向自己。
他看着她盈满欲色的眼睛。
同那些死在他剑下的妖族并无不同,皆是重欲反噬,终成祸端。
祁则念了一段清心诀。
他抹去年年嘴角流下的口津,缓声道:跟为师念。待这木马慢了,为师就抱你下来。
觉得自己勇了,能骑马了是吧[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