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偏见不得寂听这样顾全大局的样子,第三回郭庆趁寂听去洗手间的功夫又瞎侃,江阔直接拍桌臭骂他一顿。
寂听再回来的时候,敏锐察觉房间气氛稍有不同,她看了江阔一眼,江阔起了身。
吃饱了没?江阔走到寂听身前,一手捏着外套,一手牵住她。
寂听点头。
带你出去玩。江阔带着寂听往外走,头也没回。
寂听看郭庆和霍呈一眼,郭庆偏头不看他俩,她便朝霍呈笑笑。
抱歉和友好的微笑,霍呈也客气地点头。
两人彻底走远,霍呈转脸看向旁边还气鼓鼓的郭庆,叹了口气,以后别随便开江阔女人的玩笑。
草,老子跟他兄弟这么多年,为个女人跟我翻脸?也就是你俩女人经得少,那妞明显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你们看不出来,我可瞧得明明白白的!我还不是为他好,怕他被耍,他倒好,一点不领情。郭庆气得不行。
郭庆本质没什么坏心,嘴欠是有,但对兄弟也全是真心。大院里他们这一茬的几个家境相当,身边自然不乏被钱权迷眼的姑娘往上贴,他久经风月场,对女人自然而然抱了戒备,这习惯一时也改不掉。
霍呈摇摇头,没说寂听如何,只问郭庆:你看咱们几个里面,谁有江阔精?
郭庆不服,他是聪明,那也保不住不会被妖精迷了心。
霍呈不与他辨,看向对面俩人走座空的位置,脑子里还是刚江阔给寂听卷烤鸭的样子。
他从没见过打小眼睛长天上的江阔对谁放下过傲气,甘心做小伏低地哄人。
你俩眼睛就只顾着盯那姑娘瞧,你怎么不仔细看看江阔。霍呈问。
看什么?郭庆不解。
看他,这回是来真的。霍呈皱眉道,心中隐隐不安。
倒不是担心江阔是被有心人迷了眼,唯恐他是看得清清楚楚,也心甘情愿。
*
江阔喝了酒,找代驾过来开车,他跟寂听一块坐后排。
寂听垂眸看两人紧握的手,一路没言语。
江阔喝了酒心里发热,想起郭庆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调侃,更是烦躁。他默不作声偷看好几眼寂听,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他把头歪向她肩窝。
不舒服?寂听问。
嗯。江阔闭着眼睛,把自己浸在她清香的气息里,能消散心中燥热。
那先去酒店休息一会吧,醒醒精神再回家。我记得酒店旁边是家药店,等到了我去买醒酒药。
江阔闻言,没说好,也没拒绝,只沉默了半晌,突然喊她:寂听。
嗯?
我爱你。
寂听抬眼看了看仿若什么也听见的代驾,又垂眸看江阔,唇角勾出甜蜜弧度。
我知道。
原以为是静谧美好的情人夜,江阔却从进了酒店那刻起扒下了自己身上那层人皮,也扒光了寂听。
他用酒店的床旗捆住了寂听的双脚,长长的床旗另一端全绑在她下趴的腰间。
她被迫摆出趴姿,臀部高高翘起,江阔跪在她两膝之间,粗热的阴茎在她股间软肉来回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