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觅:“皇儿,你怎么长那么大了?”
苏北拓:“学长,你别摸我,我痒痒。”
欧觅:“不知礼数,皇儿叫我什么?我是你爸爸啊。”
苏北拓想哭的心都有了。
夺舍就夺舍吧,精神病就精神病吧,程爱珐当时也不是没有闹过。可欧觅这种闹法就很过分了。
欧觅管程爱珐叫皇上。管自己叫皇后,管苏北拓叫皇儿。
他们俩怎么这样,欺负人还带混合双打的。
苏北拓:“学长,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学弟啊。”
欧觅一听这话,十分不乐意,举起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这下把苏北拓彻底打懵了,旁边正翻看资料的程爱珐也吓了一跳。
程爱珐还从来没见过欧觅打人。
欧觅:“皇儿,你怎能如此目无尊长!”
苏北拓从小打大没受过这种气,更没有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学长会动手打自己。苏北拓生着闷气,人生第一次拍开了欧觅的手,气呼呼地走开了。
现下屋子里只剩下了程爱珐和欧觅,程爱珐心疼地撸了撸欧觅的手腕。
程爱珐:“打疼了没?”
欧觅:“皇上,你不要怪我,孩子就是要管教的。”
程爱珐:“我知道,下次放着我来,你刚醒,别动,容易上火。”
欧觅有点高兴地“嗯”了一声。
对于程爱珐而言,欧觅就算是高位截瘫她还是照样爱他。
这么的,三天过去了。
欧觅现在倒是很悠哉,吃饭睡觉,像是一个十分乖巧的精神病人。他没事就坐在苏北拓家里的鱼缸面前,看鱼缸里的锦鲤游来游去。
程爱珐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欧觅不会变着法子想要去美国,但她也知道欧觅好强、有追求,他自己是不允许自己这样的,所以程爱珐无论如何都要把欧觅唤醒过来。
可她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看着失神的欧觅,跟他说说话。
程爱珐干脆请了假陪他。
欧觅:“皇上。”
程爱珐还是不太习惯这个称呼,拿着个凳子坐到欧觅身边,拉着他的手。
程爱珐:“饿了吗?”
欧觅:“皇上,我没有背叛你。”
程爱珐自然不知道欧觅说的是什么,敷衍道:“好的好的我知道。”
欧觅:“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是那么骄傲,我怎么能告诉你我喜欢你呢?虽然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人都说我们好,可是我却是不能说的。我不能把我的心思说给你听,我也不能明着对你好,你我所处的这个乱世啊,处处都是陷阱,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可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小心翼翼,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