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我让泓帮你出去找人吧。”木心好意说到。
“不用了。”万漓生躺在床上。拿了毛巾。背过身子说到。木心看他这样。又去柜子里翻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想着帮他擦擦身子。万漓生拒绝了。
“木流那边有消息吗。”木心问。
万漓生看他。让毛毛去自己的房间玩。之后才说:“上次见过一次之后就沒有联系了。”
“生哥。这是何必呢。”万漓生和木流在一起这么多年。木心算是见证人。也明白两人都是苦过來的。万漓生更是。和家里一直闹翻到现在。都沒有和好。要说他不心疼。怎么可能呢。
“什么叫何必。”万漓生问他。“小心。你知道吗。那次我看到阿信走的时候。冷情问我。如果木流有一天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了。我会怎么办。我告诉他。木流不可能离开我的。现在想想。我真的很天真。我那个时候怎么就敢保证他不会离开我呢。”
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木心。他越是这样。木心就越是害怕。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來信的事情只是个意外。不过木流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去走私毒品。阿生哥。你知道吗。”
万漓生听了这话。有些质疑似的看着他。木心笑着摇头说:“不要这么看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问你呢。”
“你今天过來看我。草间泓知道吗。”
“知道。”木心把刚才万漓生拿掉的毛巾。又浸湿。然后拧干了。又放上去。万漓生來气了。说:“我又沒有发烧。贴什么毛巾。”
“这不是你人难受吗。我想着贴贴会舒服点。”木心笑的沒心沒肺的。
万漓生是病來如山倒的人。这人一难受。什么病都跟着來了。先前说沒发烧。结果当天大半夜的就开始发起高烧來。人难受的什么都干不了。想叫毛毛。却连声音都发不出來。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着去拿起來。却手一扫。掉在了地上。
整个人都晕晕的。看到地上的手机都是两个影子。手去一抓的时候。结果整个人都
跌到地上晕了过去。
“二爸爸。二爸爸。你不要死。二爸爸。你醒醒。”毛毛早已经是满脸泪水。哭叫着。连声音都是有些哑哑的。
木心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毛毛跪在地上。万漓生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赶紧过去把万漓生放到床上。让毛毛起來。原本只是打个电话。怕万漓生有什么事。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被骂他也认了。可沒曾想。电话却是毛毛接的。对方就是一个劲的哭。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清楚。这才知道出了事。
木心把手放在万漓生的额头上。烫的要命。赶紧背了人就打算送医院。让毛毛在后面跟着。这一背。才发现。万漓生轻的不像样。就连自己背起來也一点都不觉得费力。
草间泓早早的就在楼下等着。看到木心把人背出來的时候。赶紧上前去。把人放进车后座。让他靠在木心的膝盖上。毛毛坐在副驾驶座上。把人往医院送。
这楼层的保安原先看到木心把人抱出來的时候。想着这是要做什么。赶紧上前拦着。发现人晕了。这才让木心送医院去。
万漓生迷迷糊糊的醒过來的时候。就看到毛毛睡在床边。那手有些冰凉的放在自己手上。想着去摸摸毛毛的头。结果发现自己打了点滴。不能动。
草间泓和木心进來的时候看到万漓生醒了。朝他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万漓生示意让木心把毛毛一起放到床上來睡。木心摇摇头。
“他在这陪你一晚上了。我一抱他。他就醒。就让他这么陪着吧。”木心轻声说。草间泓坐在一边。见木心放心些了。自己公司也还有事。就打了个招呼先走了。
“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着。”木心只是说了这话。就不打算再说其他的。万漓生喉咙难受。也不打算再说什么。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毛毛这才醒过來。看到万漓生醒了。一下子动作大了。疼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万漓生和木心问。
毛毛笑嘻嘻的说:“麻。麻了。”两人听了。木心把他抱起來。揉了揉手脚。
“二爸爸。你饿吗。我去帮你买吃的。”毛毛看看外面。太阳早就升的老高了。万漓生摇摇头。说不用。刚才吃了。
“生哥。你别担心了。看你都这样了。我帮你去找阿树好了。虽然那小子不讨喜。可至少还算是我侄子。”木心有些担心的说到。却沒发现毛毛乖乖的坐在他怀里。一下子就沒了动静。
“我都说了。你别烦了。阿树和木流的事情我都会自己解决的。”
“生哥。”
“我说了。行了。”万漓生向來的倔。木心最是熟悉不过。这么和他摊开了说。知道他一定不会答应。还是暗地里帮忙算了。
木心刚想再说什么。毛毛却突然开了口:“我知道阿树哥哥在哪里。”
这样的一句话。是两人都沒有想到的。木心把毛毛的脸对着自己。问:“你真的知道。”
“恩。”毛毛点了点头。他这么一点头。万漓生就问:“那你干嘛不早说。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是。是阿树哥哥不许我说的。阿树哥哥和小信哥哥。”毛毛说到这。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阿树说出來了沒关系。可先前交代好。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把來信给说出來的。
“小信哥哥。”万漓生这么一听。就急了。打算坐起身子。木心见了。赶紧把毛毛放下來。过去帮助万漓生坐起來。
万漓生把毛毛叫到跟前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事情瞒着我。”
毛毛低着头。不敢看万漓生。万漓生急了。大声吼:“看着我。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毛毛被吓了一跳。本來就提心吊胆的。现在这么被一吓。直接就哭了出來。木心让万漓生小声些。吓着小孩了。万漓生让木心别管。使劲的抓着毛毛问:“告诉我。你究竟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