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装作不关心。
「不然你以为是谁送给我的?」
「我不知道。」
「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送东西给我了。」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膊上。
我突然觉得很悲凉,因为我不是他身边唯一的一个女人,所以连一只手表我也诸多联想,不肯放过。
「我并不想盯着你的手表。」我哭着说。
「不要哭。」森拿出手帕替我抹眼泪。
「为什么你总是在最快乐的时候流泪?我们现在一起,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森惆怅地问我。
「或者你说得对,我应该开心,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不到你。」我说。
「除非我死了。」他说。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会不会离婚?」我突然有勇气问森。
他没有回答我。
凌晨三时,接到游颍的电话。
「你还没有睡吧?」她问我。
「我睡不着。」我说。
「为什么?」
也许是太需要安慰了,游颍又是我的儿时好友,于是我把我和森的事告诉她。
「我没想到‐‐」她黯然说。
「没想到我会做第三者?」
「虽然不至于认为你将来会做贤妻良母,的确也没想到你做了第三者。我记得在我搬走之前,你是一个很独立的女孩子。」
「就是独立的女人才会成为第三者啊!因为个性独立,所以可以忍受寂寞,个性稍微依赖一点的,还是做正室好了。」我笑说。
「那我应该做正室还是第三者?」游颍反问我。
「你‐‐真的很难说,但看情形,你该是正室啊,且是未来律师太太。大海呢?」
「他在房里睡着了,我在厨房里打电话给你。」
「厨房?」
「刚才睡不着,想找东西吃,来到厨房,又不想吃了,想打电话给你。」游颍满怀心事。
「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我在大海的车厢里嗅到另一只香水的气味。」
「另一只香水?」
「我用的是仙奴五号,那只香水该是姬先蒂柯。」
「那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