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霜觉得他的世界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一时之间呆若木鸡。
秦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没看到门外的淮霜只看到无为子。
他一看看到无为子进来,立刻翻着一双泪眼蒙蒙的大眼睛哭唧唧道:“师父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一番话说的极其委屈又可怜。
“我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很想找师父你困觉。”
门外的淮霜如遭雷击。
秦苍的话更加坐实了他在淮霜心里的变态。
无为子跳上床去,三下五除二替他将身上的绳索解开,哼哼道:“你是故意的为师就不帮你你解了!”
无为子答疑解惑道:“为师探到你的心口处有处魔息多半是它搞的鬼。”
他道:“最近你就没感觉到胸口处有异样吗?”
秦苍“啊”了一声“我还以为我胸大肌抽筋了。”
无为子哼道“你这身子哪里来的胸肌啊!”
木筒里的蛇妖受到秦苍血肉的影响此刻已经躁动不安,几乎要破筒而出。
秦苍抖了抖喊了声“师父。”
无为子再次给木筒加了个诀。
躁动不安的蛇妖终于安静下来。
秦苍这才舒了口气。
无为子看着被蛇吓到发软的秦苍说到:“出息,不就一条蛇吗?你这几天不是喂它喂的好好的吗?有什么好怕的。”
秦苍心里咆哮道,这几天你知道我是怎么喂它的吗?拿着长签子个隔着远远的喂啊!
他本就怕蛇,大清早的一睁眼耳边就响起嗦嗦啦啦的蛇吐芯子声,这种近距离的物理攻击,换谁谁不害怕啊!
无为子与他道:“把裤子穿上,别冻感冒了。”
无为子语气自然,仿佛生活的多年的老夫老妻。
解开束缚的秦苍,闻言快速的爬起来将褪到膝盖的裤子穿了上去。
无为子行动上十分贴心的给秦苍递上腰带。
门外,淮霜依然保持着下巴将掉未掉的模样十分惊悚的看的他已经变态了的大师兄当着无为子的面穿裤子。
而他的师父非但不生气还一副见过大世面的八风吹不动的模样。
如果他没看错,他的师父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师父!这是要被同化的节奏啊!
淮霜觉得日后应该重新定义大师兄和师父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