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从喃喃说着,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最后落在张家和脸上:“你是始作俑者。”张家和没有否认这项指控,他的表情依旧很平淡:“你想这么说也可以吧,但无论如何,我只是想救人而已。”钟云从心底五味陈杂,他嘴唇发白,轻轻出声:“是吗?那,后面的人种改造计划又是怎么回事?”张家和的面色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的视线在钟云从的脸上游移不定,神情亦是阴晴不定。“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钟云从摇头:“这不重要。”张家和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开口:“是,在我发现病毒作用于肖隐身上之后,出现的种种异状,让我很感兴趣。”“肖隐是‘孤岛’的坦诚苏闲觉得宗正则古怪得很,时而萎靡,时而亢奋,就不是个正常的状态,偏偏一问,他就拿话来搪塞你:“我就是有病啊,没病的话待医院里做什么?”苏闲被他噎的无话可说。他本以为外边的形势越来越糟糕,按照宗正则的性子,这院八成是住不下去了,肯定是要回局里坐镇的,到时候宗局前脚走,他就跟着后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