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文看着是在耳边说悄悄话,但实则声音不小,对面的罗庆有都听得清楚,磨了磨牙,一双鼠目怒视秦尚文。
秦尚文比他高大太多,即便坐在矮竹椅上,俯瞰他也是促促有余,他本就气势威严,轻蔑的眼神让他看上去更加霸气。
罗庆有不敢正面回击,只能蒙头扒饭。
*
月出皎兮,土屋中虽无蜡烛,但破烂的木窗,坑洼的土堆墙壁,使得月光透入屋内,给暗夜带来微光。
秦尚文睡于粗麻席上,冰凉的土泥地无法消散他身体的燥热,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以内力压制合欢散,直到夜晚谢琼睡去,他才能发泄,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每当这时,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种残暴大胆的念头一次次涌上心头。
他为什么要忍?
秦尚文收起走路声,来到谢琼身边。
她安静地躺在土堆成的床榻上,身处脏乱,却出淤泥而不染,精雕细琢的五官,挺翘圆润的鼻,让秦尚文不禁弯下腰,蜻蜓点水般轻吻鼻尖。
好凉。
他微皱眉,看向谢琼身上盖的褥子,还算厚实,怎么还是微凉?
秦尚文伸手摸上谢琼的脸颊,柔滑光洁若冰雪。
他内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急忙后退,打算去外面寻个隐蔽的地方,疏解欲望。
但还未起身,木门处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人偷偷摸摸走路的声。
秦尚文立刻往谢琼身边躺下,眯眼看向门处,只见旁边的木窗前,有个人影蹲在那。
秦尚文想到了白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是应对了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
他心中睥睨,转过身将谢琼楼入怀中,有意秀夫妻恩爱。
只是他怀中小人,并没有因他的动作而醒,这让秦尚文陷入沉思。
他若出去,怕罗庆有趁机进来,对谢琼不利,可他留着,对他的折磨和考验如同炼狱。
他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