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就裸着,oga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江姜红着小脸,咬着唇拼命不发出半点哼声。
寂静的房间,以及交错的呼吸,都令江姜格外紧张。嘴不一定会说真话,但身体的反应绝对骗不了人,掌握着他爽感的裴知珩夹带私心,表面是为了满足江姜,实际上饱了点眼福,积攒了点的经验一下子全在江姜身上得到了实践。
裴知珩又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次。
江姜软成一滩泥,眼皮子累得睁不开,被裴知珩喂了半碗鸡丝粥,横抱去了楼上的次卧。
他这层楼只有一个主卧,很小,还没有书房大,日常用不上也没人收拾。原先还有一个大的,但后来深夜灵感迸发,裴知珩花了个图纸,找人将次卧墙面打通连接主卧室,扩大主卧面积,将原先的次卧改造成衣帽间,空下来的主卧腾出一个展示区,摆上拍卖的珍藏品,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拿在手上把玩。
新鲜感没过多久,裴知珩觉得卧室整体风格偏暗偏冷色,又放珍藏品,晚上显得太阴森,把展品移到了书房,主卧就这样空着,裴知珩想了几年,都没有想到该放什么好。
次卧是江姜常来换衣服的那间房,他来了之后一直都有人收拾,但一直都没有睡过。保姆勤恳工作的一片好心没被辜负,他这回终于体验到了次卧的大床的松软。
江姜拉住他的手腕,再次强调,“你一定要自己收拾啊。”
那床上根本就不能睡人,床上床下的一塌糊涂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怪害臊的,他都不敢想象以后见到收拾的那几个人,场面会有多尴尬。
江姜侧了侧脖颈,“裴总,帮忙给个标记。”
“又不想要了?”
一次满足不了oga的发情期,更多时候,有固定对象或伴侣的oga在这一个星期里,都是不分白天黑夜地做。
江姜撇撇嘴,“你是狗,我又不是狗。”
“胆子肥了,都敢骂我了。”裴知珩没让他坐起来,双手撑在他身侧,压着他完成了一个临时标记。
他亲了亲江姜的眉心,“宝宝,好好睡一觉。”
言语举止越来越像个渣a。
江姜没理他,阖上双眼,疲劳得到片刻的舒缓,困意裹挟着他,脑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江姜是被什么东西舔醒的,他以为是裴知珩,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影子闯进他的视线。
是只小狗,看起来只有巴掌大,正歪头瞅着他,伸出舌头往他手上舔了舔。
全身使不上力气,骨头都被一次过量的运动弄散架了,他想不费劲地起来,要靠裴知珩扶着他的腰。
狗身上戴着金锁,看色泽是24k纯金,不知道又是裴知珩哪个好友的,江姜不管三七二十一,抱怀里就搂着睡。
裴知珩收拾了两个多小时,卧室才变回原来的样子。他把江姜抱回主卧,洗干净的狗送到床上,预计着江姜该醒了,到书房处理了一项紧急事务,通知楼下送来一碗雪梨粥。
裴知珩接过粥,进了主卧,见江姜还在床上睡着,狗却不见了,在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走近了才看到,有一个东西在被窝里蠕动着,他助力一下,掀开被子,找不到的狗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从宠物店做好的造型毁的差不多了,脑袋上蓬松的毛发呲起来一小块,极为滑稽,看起来在被窝里钻的尤其辛苦。
裴知珩把它放在沙发上待着,江姜没有感受到怀里毛茸茸东西在拱他,慢腾腾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狗。
裴知珩端着粥站在床边醋得不行,他是疯了才送一只狗取代他的位置。
狗重新到了怀里,江姜问道:“这是谁养的?”
“你养的。”裴知珩把他抱起来。
江姜:“?”
智商掉线,江姜没听懂什么意思。
裴知珩故意不说,留个悬念,让他猜,“先喝粥。你经纪人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等会给他回个消息,别让他以为你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