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选择吧。”
对方的话,就像魔音一般,在脑海里徘徊,引诱着自己。条件很简单,诱惑的手法也很低劣,但依旧让绿脑袋动心,原因在于,他在魔界生活了如此多年,深知力量的美妙,而之前,没有恶魔会注意到他,自然他也没有任何机会。
诱惑他的,还有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但出于谨慎的本能,他依旧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我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小人物而已,恐怕完成不了您的计划。”
“张嘴。”那个声音道。
绿脑袋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一滴绿色的液体顺着无形的丝线低落,落入绿脑袋的嘴里,滑入喉咙,在胃里翻江倒海,阵阵热感如从胃里传入四肢百骸。持续了一会儿,药劲才下去,但绿脑袋却开心坏了。
“这,这是力量的感觉!”绿脑袋不可置信地喃喃细语,仔细体会身体充满力量的充盈感。
“现在,还有迟疑吗?”声音得意的问,而在绿脑袋多布听来,简直如慷慨的魔神之音。
“大人,我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绿脑袋许下承诺,以表忠心。
“记住,在风蚀者吃饭的时候,把这个滴两滴在他的饭菜里,就可以了,直到药剂用完。”
一个木瓶子从绿脑袋的屁股下面钻出来,下了他一跳,惊慌且小心的看看四周,就像大人在一旁熟睡,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玩手机的小孩一样,深怕大人发现,又按耐不住渴望。那样小心,紧张,还有一丝兴奋。
绿脑袋把瓶子捂在怀里,又等了好久,声音也没再响起,绿脑袋多布又小声地呼唤了两句:“大人?”没有得到回应,最后,绿脑袋沉沉的睡去。
“当你能一拳打烂敌人的盔甲时,你你的身体就拥有了和敌人盔甲一样的硬度,那么你还惧怕刀剑嘛?”
“答案是,惧怕!”
“为什么?你也许会问,这也是我想问的,我听说一个故事。”
“一百年前,也就是上一次圣战的时候,北方的广大地区里,有着无数的强大恶魔。冰雪之翼石像鬼,屠夫奥因赫,无牙之牙齿布,以及戎撒族。”
“他们每一个恶魔种族都不比戎撒弱,但为什么现在的北方,竟然被北戎撒一家独大?”
“能够打破盔甲的拳头,也要害怕锐利的刀剑,他们骄傲,盲目。他们以为自己很强大,却犯了所有恶魔都在犯的错误,犯了魔王也在犯的错误。”
“对自己的力量过于自信,也就是自大。”
“他们妄图称霸,石像鬼,猪头人,齿布族,他们排列好阵势,在病原上,三个庞大的方阵,他们硬碰硬。结果呢?谁都没赢?”
“所有的恶魔都是输家,赢得只有一个,就是戎撒!”
“我们从战争中学会了什么?我们学会了谋略!”席珀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