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祁世子可是在怪本宫?”
祁书羡苦笑:“在下囤棉在前,遇到事后,才与殿下说明,殿下肯出手,已是在帮在下,如今结果都是在下咎由自取,又怎会怨怪殿下?”
他又怎敢,怨怪将来要效忠的君主。
要怪也怪他自己!
没有在孟央说出那个提议时,坚决否决,而是一步错,步步错。
林弈从他成为世子那日,便被父亲选中跟着他。
如今,自己却要将他舍弃。。。。。。
祁书羡心中不忍。
可不忍又如何?他连自身都护不住。。。。。。
盛芫皓仔细瞧着他神情,确认没在他面上看出怨怪不满,这才神情稍霁。
“祁世子且放宽心,你既是为本宫办事,不日之后,本宫还会给你一个起复的机会。”
盛芫皓说着,意味深长,“祁世子的官途在军中,到时,可要好好把握。”
祁书羡抬眸,隐隐预感到什么。
盛芫皓看到他苍白瘦削的脸色,又忍不住摇头:“可惜,若你不曾与庆宁和离便好了。”
什么?
祁书羡一愣。
“若你二人不曾和离,如今庆宁只顾忙于国公府的内宅事,又怎会有闲心去插手漠北的寒灾?即便插手,以她对你的感情,也不至于会有今日这些事。”
说罢,他又挥挥手,“事已至此,后悔无用,看来。。。。。。还是得尽早让父皇再为庆宁寻门夫婿,女子便该在内宅中,操持内宅事。”
至于家国天下,那是男子的责任,无知女流便不该参与其中。
祁书羡闻言心脏蓦地发紧:“殿下!在下。。。。。。在下还想同公主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