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没一会儿,一道已经躲在暗处等待许久的身影,终于找到了机会。
三两步跑到他们屋前,用力敲了敲。
里头刚入睡的人终于被不停歇的敲门声吵醒,一边揉着眼睛拉开被子下床,一边喃喃:“安哥,是门被风关上了吗?”
他将门打开,看见外头站着的人,睡意完全清醒。
……
这个时间点,对方应该已经睡了,他贸然前来,估计会打扰到他。
但一时之间除了他,他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忙的人。
保安已经打电话确认过,此刻站在门前,他体内的忐忑与不安还是没有消失。
谢安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脚步声很快响起,门紧跟着被人打开。
正是吕尧。
他似乎刚洗完澡,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睡袍。
睡袍简单披着,结也没打好,松松垮垮地,露出男人胸前的大片春光。
谢安不小心看到,连忙慌张地别开眼。
“尧叔。”
吕尧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在,招呼他坐到沙发上,走去厨房里倒了杯水,回来放在他面前。
他弯腰的时候,手从谢安侧脸旁擦过,好闻的沐浴露香侵入鼻间,让他不由得捏紧了身下的沙发。
“吕淮已经睡了。”
“我是来找你的。”
“哦?这可难得,说吧,有什么事?”
谢安重重呼出一口气,看着他问:“刘玲被带走了,是因为你吗?”
吕尧闻言神色不变,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因为我,但也不完全因为我。”
谢安没有说话,等他解释。
吕尧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一笑:“你来找我,就是为问这事?”
“尧叔,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