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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一遍,和李逸德什么关系,在他的办公驻地干了什么?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军医,怎么会有他的配枪和合照?”苏贺慢条斯理地说着,勉强撤出了支撑着沈元筠的嘴角,还用带着他口水的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无不透露着嘲讽和鄙夷,“回答得漂亮了,我就把李逸德一块儿绑来给你做伴好不好?”
下面的压迫似是还在继续着,像是在提醒他老实交代。沈元筠微微喘着气,咬紧牙后根愣了片刻,努力抬起脑袋和男人对视上,开口说话却只有嘴型:“我,我……”
听不清男孩的蚊子语,苏贺啧了一声弯腰凑近,自己还没怎么动就疼成这样了?内心啧啧两声脚下的力气松乏了些,“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我……”沈元筠看着苏贺逐渐逼近的脸,眼神中刚被磨平的怒意又慢慢地恢复,“我呸!”在对方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吐出一口口水,喷在苏贺的脸上,语言中也尽是恨意,“这是我还你的。”
苏贺一愣,用手抹掉了脸蛋上的唾沫,回过头看沈元筠稚嫩表情,虽是惊恐但还是留着一股不服输的怒气,不怒反笑哼笑一声,“好小子,很好。”他一边拍手一边笑着夸奖,但不难看出,嘴角牵起的笑容已经着实勉强。
男人的脚离开了他的胯下,那块儿区域的衣服布料清晰可见的印着一个黑色的鞋印。疼痛的消失让沈元筠下意识开始喘息缓和,刚张开嘴没有半刻,那只刚刚玩弄他舌头的手又再次探入。
“你……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我不知道!”他含糊不清地说着,能感觉到对方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如果把先前与下面搬到一起,前者甚至都能算是调情。
“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这张嘴在我们这儿可宝贝着呢,宠着都来不及,谁敢弄死你呀?”那手指掐着他的舌头不放,故意地揉弄着,温热的喘息模糊了审讯室里紧张的气氛,看似温暖,实则让沈元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苏贺的手指接着勘探,像是一根压舌板,让他这能喘息,舌根感觉抵到了对方的指尖,连发出呜呜声都不能如愿,唾液下意识地从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流到下巴拉出一丝银线。
男人的两根手指就像深喉抽插一般,让他恍惚又失神,正在感觉快要缺氧之际,突然舌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呜!”沈元筠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疼痛再次把他五官的触感拉扯了回来,随即扩散的又是一股铁锈味,但是这次他能确保这绝对是自己的。
咬舌自尽实际上是死不了的,除了需要足够大的力气和视死如归的魄力外,还得是咬到舌根的大动脉才能失血而亡,而往往更多的人通常是因为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过去,那感觉如同剜心。
看着沈元筠的表情逐渐扭曲,带有一定报复心态的苏贺加剧着手中的力度,生生把男孩儿的舌头用手指掐破,月牙形状的伤口开始肆无忌惮地向外渗着血,没一会儿就充斥了整个口腔,弄脏了他的手指,“看,这也是我还你的。”
沈元筠用鼻子勉强地喘着气,流出的口水一时间与血液混合着,不知道是突如其来太多的疼痛还是流血过多,一直被李逸德保护得很好的他从来没有忍受过这样的屈辱,这样的折磨。
“疼吗?”苏贺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力气,一边明知故问地问着,这个回答他足足等了沈元筠半晌,才看见对方朦胧之际恍惚却仍旧执拗地摇头,眼神中逐渐多了一道犀利,“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液仍然从他的嘴里涌出,沈元筠以前只见过那些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因为从来都没受过大伤,也只能作为一个医生一个旁观者尽力地医治,其中不乏一些想要咬舌自尽而失败的战俘,一个个都是疼的晕死过去。
而现在这种挖心的疼痛降临到了自己身上,那痛感让他有些心慌,心脏的跳动缓慢但一下下的直抵喉咙,每一下都好像要跳出来般的难受心悸苦痛不已,看苏贺的眼神朦胧,唯一清晰的只有舌根上传来的无休止地磋磨。
光是掐个舌头就快晕过去了,李逸德这是养了朵花吗。苏贺内心冷哼一句,血液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喉咙,看着沈元筠逐渐开始耷拉的眼皮,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沈元筠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苏贺收了力,全身因为血液的丧失,和疼痛的席卷变得有些软,如果不是靠在椅子上,他恐怕下一秒会因为无力而侧倒,却同时更方便苏贺拿捏摆布。
朦胧间,他抬头刚对上男人的视线,只感觉后领口被揪起,带着由血液湿润的衣领霎时间勒住他的咽喉,“咳咳。”窒息感的他一整个加剧的咳嗽,咳得血液喷溅到了地板,却还是只能任由苏贺摆布。
对方再次把他放回了那张刑床,还是那个他几个钟头前救下他的姿势,只是这次又多了几层束缚,除了被禁锢住得双手双脚,还有不知从哪里扯过来的项圈与铁链,他的腰与脖子也被死死地钳制着。
苏贺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观察端详着被他三两下固定住的沈元筠:男孩的腰被架在床边,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分别绑在床脚的两端,禁锢住小腿与脚腕,根本无法动弹。以前的姿势上身还能挣扎,现在如同被钉死了一样,腰部由藏在床内机关的铁环死死卡住固定着,双手和小臂被摊平固定在床面,脖子被向上吊起的项圈拉扯着,不得不高昂着头,更加辛苦,更加折磨。
“你放开我……放开!”沈元筠全身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能勉强晃动,但作用只能是微乎其微,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不知因此是盖过了他因为舌头含糊不清的话语,还是男人选择了无视。
对于不能动的猎物虽然少了一定的追逐捕猎的乐趣,但相对得到的,可以随意地蹂躏亵玩。常年混迹沙场杀敌无数的苏贺早已经没有了平常人的理性,相比起说他是一个没有管束的军人,事实上更像个随心而行的土匪,不管是人是物,都被他视作战利品。
抿了抿带血的唇角,轻微的嘶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苏贺的神情还是看不出丝毫的愉悦,一成不变温柔的笑容中仍然夹杂着掠夺者的狠戾,毫不避讳地将带血的手伸向沈元筠的裤腰。“可惜,这衣服,周沉估计给你找了好久。”
沈元筠的脖子被迫高昂,上半身已经有些酸了,突然感觉身后一凉,裤子被男人直接拉下撕开,因为没有穿内裤,白嫩的屁股就如刚刚被强暴时一样,挺翘地展露在男人面前。吓得他想要回头却因为束缚,只能引发铁链的叫嚣而动作仍然保持不动,“你想干什么!”
苏贺笑而不语,用脱下来的裤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随手扔在了地上,紧接着便将手伸向了他的臀瓣,用力地掐揉着,“我在逼供啊。”说着,开玩笑般又不轻地落下一拍。
沈元筠全身一激,被这么铐上的时候心里早就料想到了接下来的结果,头抬着让他的血和眼泪都流不出来,连咬牙都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