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再递茶时,楼信心知躲不过,喝了下去。
茶壶很快见底,楼信的肚腹格外难受,胀得他稍一动作,腹部便传来酸痛,他只得平躺在床上。
齐暄故意去摸楼信鼓起的肚子,他的信信非常挑食,个子却极其高挑,整个人显得瘦削脆弱,他得好好养楼信,这样在床上手感才会更好。
此时床榻上的瘦削青年唯有肚腹隆起,宛若刚刚显怀三月的妇人。
此时这个位置不再像往常那样平坦坚硬,取而代之以柔软滑腻。
被齐暄摸楼信固然高兴,但也更加难受,腹部酸痛更甚,他伸手想要挪开齐暄的手。
齐暄却躲过他的手,往他肚腹按了下,疼得楼信惊呼出声。
罪魁祸首却轻轻讽笑道:“孤竟忘了,信信的手臂还能活动。”
楼信猜到他要做什么,四肢在齐暄手下奋力挣扎,崩溃道:“齐暄,不要!我受不住。”
楼信力气不及他大,作乱的双手很快被他钳制住,刑床上的锁链派上用场,咔哒锁住楼信手腕脚踝,这下楼信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齐暄不仅打算强迫他用延孔尿,还打算让人就尿在这张床上。
楼信双眸水色潋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声音软得很:“齐暄。”
齐暄坐在他身侧,轻柔碰了碰他的脸,笑道:“信信求孤也没用。”
谁料楼信凑过去舔他的掌心,齐暄触电般收回手。臂弯环绕住双膝,他下意识摊开手,盯着刚才被楼信舔过的位置,又望见楼信脸上得逞般的笑容,气恼道:“信信,我瞧你最近胆子是愈发大了。”
楼信继续软声唤他:“陛下,夫君,帮你的信信解开锁链好不好?”
齐暄满脑子只剩他的那声夫君,但还是冷冷开口:“不行!”
这种程度的玩弄都受不了,明天练习缩穴,岂不是又让人卖乖躲过去。
楼信又唤了他几声夫君,得到的回答通通都是不行。这种浑身袒露,被锁链束缚的感觉让楼信很是不喜,连带齐暄的陪伴也成了煎熬。
茶水饮的太多,他周身灵力运转了两周,腹部依然胀痛。
齐暄右手五指插在他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楼信难受得紧紧攥住他手指,和他掌心相抵,齐暄手掌冰凉,缓解了楼信身上的燥意。
腹中茶水经过消化,下身很快传来一股热意,玉茎朝上的位置酸麻无比,伴随剧烈的痒。楼信意识到这是膀胱中盛满了尿液。
膀胱积蓄那么多热液,又麻又痛,楼信急切想把这些排出来,然而出口被银簪牢牢堵住,更加胀痛。
他可怜兮兮摇了摇齐暄的手,与他的主人对视道:“夫君,信信下面好胀,夫君把银簪取掉好不好?”
齐暄空出的手碰了碰他额间嫣红的情花纹,轻斥道:“侍奴的男根只是摆设,岂能用于排泄?”
楼信小声说了句:“奴知错。”他不敢再提,明艳脸庞上黛眉微蹙。
他绝望闭眼,心道怎么办,他下面真的好胀,银簪牢牢卡在玉茎尿道中,他被迫憋着即将冲破关口的尿,下身痒意加剧,热热的,如同起了欲望,阴道内壁又渗出淫液来。
齐暄空出的手饶有兴致伸进软热的阴道中,调笑道:“信信这身体真适合做孤的淫具,憋尿都能憋出快感来。”
楼信当然能感受到里面作乱的手指,下身热意又重了许多,发出的声音竟多了媚意:“哼…嗯…陛、陛下,让臣…尿…出来。”
身下玉茎胀大,仅仅勒在红绸中,有皮肉从红绸中挤出来,饶是红绸柔软,此刻也勒得生疼。
齐暄看出他想从玉茎尿,偏不让人如愿,手从阴道出来,直逼玉茎,紧捏柱身,狠狠掐弄。
楼信疼得晃动身体,指甲嵌进齐暄手背,划下红痕,束缚四肢的锁链哗啦作响,他一遍遍呜咽道:“陛下,罪奴知错,真的知错了。”
齐暄冷淡说:“孤明白。”手上动作却不停。
有了这疼分散注意,尿感没那么明显,齐暄见玉茎在自己折磨下变软,也不再胀大,往楼信腿根内侧白皙皮肉上重重扇了几巴掌以示惩戒,直到皮肉泛出血红,惹来楼信哭叫,大掌方离开,转而压在肚子上。
楼信这回真怕了,紧抓他的手,哀求道:“陛下怜惜怜惜奴,恩准奴泄身。”
齐暄那张俊逸脸庞毫无表情,他不以为然道:“一个淫奴,玩坏便玩坏了,有什么资格用男根排泄。”在没弄清楼信心态转变如此快的原因前,他想全方位控制住眼前这个人,约束他的行止,包括排泄。
楼信被锁链束缚在锦被上,闻言不可置信哭喊:“陛下,帮帮臣。”
齐暄左手游移,去戳那个小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嘲道:“信信不妨想想你女穴里都有些什么。信信天生淫荡,只要想,肯定是能用这处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