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都是,都是,……”说着说着,褶子突然哽噎起来,伤心的泪水噼哩叭啦地
滴落到地板上。嗨——,这个老太婆啊,我就拿了你一个酒盅、一个小盘子和一
只汤匙呗,你就哭起鼻子来啦,真是没出息啊,太小气了。
哼,我和老姑站在褶子的身后,不约而同地冲她哼哼一声,吐了吐舌头,然
后,溜出屋外,在窗户低下玩耍起来,一边玩耍着,我一边隐隐约约地倾听着褶
子没完没了的唠叨声。
“你怎么啦?”奶奶关切地问道。
“唉,五嫂啊,那些箱子我从来不愿打开,一看见这些东西,我就,我就,
……,我就,想起我的老二哥,”
“哦,别哭了,来,上炕坐坐!”奶奶将褶子让上炕头。褶子抹了抹眼睛,
继续说道:“五嫂啊,我是个苦命的人啊,……”
“哎,这个年景,谁的命好哇!”奶奶打断褶子的话:“就说我吧,奔奔波
波的一辈子啦,什么脏活、重活、累活没干过啊,可是,到头来还能怎么样呢,
还是吃不饱,穿不暖啊!”
“五嫂啊,你命苦也就是多挨些累,比我多吃点糠、多咽点咸菜,可是,谁
的命也没有我的命苦哇!”褶子继续讲述道:“五嫂哇,我的老家在关里,七岁
那年,我的父母再也养不起我们这些孩子,便将女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卖掉,只留
下二个儿子。买我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皮肤较黑的女人,叼着长烟袋,她把我
带上火车,一直坐到关外的奉天,到了她家我一看,就明白她家是干什么的啦,
原来是开窑子的。她和他老爷们养了五六个姑娘,为他们接客赚钱,我一个才七
岁多一点的女孩子,要给他们全家,还有那些姑娘们洗衣服,烧火做饭,一天到
晚,累得都上不去炕,有时干着、干着,就睡着啦,黑女人恶狠狠地把我打醒,
不许我睡觉。十三岁那年,黑女人突然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一个军官家里。
晚上,军官回来后,让我跟他睡觉,说是什么给我开苞:我给了你妈妈五十块现
大洋啊,这个骚屄娘们可真够黑的啦。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偿偿鲜,过来!我才
十三岁,那个军官已经快六十啦,他把我折腾得一宿也没消停,又粗又长的大鸡
巴拿过来就往我的小便里面插,疼得我爹啊、妈啊,又哭又喊,这还不算,还用
好几根手指使劲抠我的小便,弄得满床都是血啊!接着还让我啯他的大鸡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