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问起了吕文婷和田凯的情况,范菁菁无奈的叹道:“我估计他们是没戏了,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人现在连见面都懒得见了,只是偶尔通通电话,说些不疼不痒的话题,都闭口不谈感情,就这么僵着出问题是迟早的事儿。”
我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本来两人都要结婚了搞成这样挺遗憾的,但吕文婷和田凯又确实不太合适,现在这样对双方都好。
范菁菁悻悻的说:“他们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该怎么处理,用不着我们外人跟着瞎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我们的事吧,老班长秦勇那边可不好拖了,最近他追求我的攻势是越来越猛了,都快堵到我们单位门口了,弄的我不胜其烦,要是还不说清楚,到时候让他撞破了咱俩这关系,我们就难堪了啊。”
范菁菁说的也是,我想了想说:“那我今天找他聊一聊吧。”
范菁菁好奇道:“你打算怎么跟他聊这件事?”
我苦笑了下:“还没想好,到时候约见面了再说吧,老秦这人怎么说呢,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理智的人,现在当了律师应该更理智了,肯定不至于撕破脸,但他知道这事后有啥反应我还真猜不到,别说这件事了,吃完饭后还想去哪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要好好陪你玩玩,过几天我就要去泰国出差了。”
范菁菁扬起坏笑说:“我哪也不想去了,我已经订好酒店了,这次订的是家主题的情趣酒店,嘿嘿。。。。。。。”
我苦笑不已:“我说菁菁,你这瘾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范菁菁白眼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你去了横店那么多天没见人家想你了嘛,多跟你腻腻有啥不好的,你不喜欢吗?不喜欢也得受着,谁叫你那天把我弄的那么舒服。。。。。。。”
我哑然失笑。
吃过午饭后我跟范菁菁去了酒店,好家伙这啥主题酒店啊,房间里设置的器具就跟满清十大酷刑似的,看着都瘆的慌,哪有半点情趣可言,这种主题酒店不违法吗,我拿起那些器具看了看,发现都是些装饰摆设,没有实操性,这才踏实了下来,要不然可真有点难以接受了。
跟范菁菁激情滚了个把小时的床单后才偃旗息鼓,范菁菁趴在我怀里抱着我说:“对了罗飞,我单位里可能有件生意你可以做。”
我顿时来了兴趣:“你单位里还有生意可做啊,是啥生意?”
范菁菁说:“我不是在证券公司上班嘛,我们公司有大户室,有个大户牛散最近运气很差,看中的股票想入货,结果机构又跑来凑热闹,弄的他都套牢了,最近这段时间亏了几千万,我几次听到他抱怨运气差,想去拜拜神转运了,我跟他还算熟悉吧,昨天碰到了就跟他提了提我男朋友是卖佛牌的,没想到他也听说过,还说挺有兴趣,说啥时候有空让你联系他介绍介绍,如果合适的话他就请块佛牌转运,我有他的电话,等下给你。”
我说:“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太懂股票,也不知道请佛牌有没有用啊,对了,啥是牛散、啥是机构啊?”
范菁菁解释道:“牛散就是很牛的游资散户的意思,是资金比普通股民多的散户,起码是千万级别的,机构的话就是一些私募、公募基金和社保基金之类的,股市里有散户、游资和机构,简单来说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就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了,只有被鱼吃和当韭菜被割的份了。”
我吃惊道:“社保基金也能入股市的吗?这不是拿着老百姓养老的钱去炒股啊?”
范菁菁说:“看来你是真不懂金融啊,你以为老百姓的社保养老钱就趴在账面上不动啊,你仔细想想看,这么大笔的资金趴在账面上不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资源,好歹赚个利息也好啊,操盘社保养老基金的可是国家层面上的操盘手,对风控把握的极为精准,他们会合理运用这笔基金去做投资对抗通胀,赚取合理的利润,风格很保守,一般都是长线持有白马股,基本上亏不了的。”
我还是一知半解,也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人家炒股想转运,我给他搞块转运的佛牌就行了,金融这东西我也不想了解,范菁菁说过资本都是带血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菁菁,你不是很会投资嘛,我最近倒是赚了些钱,虽然不多,放在卡也产生不了多少利息,不如交给你你帮我做投资理财好了。”
范菁菁扬眉道:“你这么信任我啊?”
我抱了下范菁菁说:“咱俩都这关系了,我能不信任你吗。”
范菁菁很开心,在我脸上亲了下说:“可以是可以了,但不管咱俩是啥关系,有些话我还是要提前跟你说清楚的,投资是有风险的,我可没法保证稳赚不赔的啊。”
我笑说:“没事,随便你操作了,反正又不多才几万块。”
说罢我就当场拿过手机把钱转给了范菁菁,只留下几千块作为备用金。
范菁菁说:“那我就收着了,这可是你的老婆本,以后等你在我这存够了咱俩就结婚,你说好吗?”
我点点头将范菁菁紧紧搂在了怀里,我和范菁菁因一场误会走到了一起,说难听点还是先有性再有的爱,不过随着我们对彼此的了解深入,我已经陷进了爱河,现在我能清楚的用心感受到我爱上了范菁菁。
我们在酒店腻到了傍晚,本来我还打算留范菁菁过夜,但她说要回家去了,她现在跟弟弟同住,她弟弟是个自理能力很差的人,她要是不回去做饭,她弟弟指不定又点那些不健康的外卖吃了。
说起范菁菁的弟弟范斌我忍不住问道:“对了,你弟弟范斌现在有啥变化没有?还是经常去健身房找那个健身教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