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说了只会小许”知道孙少恩没女人,梅蕊放开了心,也追究起她以前的错。
“在梅子姐面前,我哪敢托大啊”见她停了哭,孙少恩才松口气,又好生哄着,这女人就的哄,亏她之前都没谈过恋爱,这被冤枉,多无辜啊。
爱人那般用心的哄着,梅蕊嘴角咧开,吃了蜜糖似的心又忐忑不安起来,犹豫不决,欲言又止道,“少恩”
“嗯?”孙少恩给她拭泪的手也顿了顿,不会还有事吧?
“我命犯了夫家所忌讳的铁扫帚,算命先生曾推算出我克夫再嫁,乖背破家,村里的人都说我会带来灾难和厄运的,你可是怕了?”
“那些江湖术士说的话不可信;那些婆娘也是故意搬弄是非,更不可信。李老爷子都说我俩投缘,八字相合,你面相尊贵,是旺夫的。你那般敬佩他,该听信他的话”
梅子姐那般颠倒众生的人间尤物,她也愿意做牡丹花下的风流鬼。就算真有克夫一事,她也不怕,她不是男子,应该不会被克的。
“我只是怕你有事”那些传言又何妨,遗臭万年又何须怕,她紧张的从来只是她的大圆脸,心越发揪紧。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咱村里是有几个克夫的婆娘,却不是你”
“李家大婶,凸睛、声雄、额头太方、眉毛浓粗、鼻梁塌陷,性格激进、刚强、暴躁、易怒伤人。没有女子温柔之气,贞洁观念较薄,墙头草随风倒,*早。不易驾驭,而李家是关不住的,若是感情不稳定,往往抛夫弃子,容易一怒而酿下苦果。你想想看啊!李大叔多病缠身似的,终年那般羸弱,还不是大婶克的”
“那吴家婆娘,鼻梁露骨、喉结牙齿突露、无事生非、蓬头乱发,性格奸佞尖酸刻薄、脾气秉性无常、没有仁爱之心、性情高亢不懂得忍让之道、难有容人之量、待人接物有悖常理。行事怪异,没有合作同情的认知,多惹是生非,树敌过多,败家败业,克夫最是严重,你别看她现在好好的,晚年定是凄凉”
“又比如日日与吴仁厮混的那窑姐儿:水蛇腰、罗圈腿、耳朵单薄、耳轮外翻、羊目四白,不善持家、工于算计、心思诡异,手段阴险,此女一定奸猾百变,举止轻佻俗不可耐,家庭观念淡薄,容易见异思迁。狂扫夫家,致使夫家举债度日,克丈夫,克长辈。终有一日吴仁定会横祸丧身”
“还有隔壁村那陈嫂,暴腮窄额,面黄肉粗,见识短浅,报复心极强……”
……
梅蕊最不喜她在人后说别人坏话,中伤他人,很卑鄙无耻。想到今日吴贾氏害她差点命丧黄泉,心里生厌,现今也随便她说三道四。
“不曾想过少恩也会看面相,李老先生百年之后,你可继承衣钵,定能堪当大任”佳人闻语发娇嗔,“夫君不仅观察入微,对人家媳妇也是熟悉”
“呃!那个,嘻嘻!……梅子姐过奖了……”孙少恩语无伦次的,没想过自己也成了那在人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又讪讪道,“梅子姐不用怕了吧?”
“相书云:颧骨高,杀夫不用刀,初遇时,我的也是高”梅蕊趴在她胸前,纤手划过她脖子。曾经她面黄肌瘦,也曾颧骨突出,何来现在的富贵相。
冰凉的指尖划过喉咙处,见得她面若桃花犹带雨霖,孙少恩咽着口水,“……”
“少恩,在你之前……我成过亲,你……你会嫌弃我吗?……”话一出,心里便扑通扑通的跳,就怕大圆脸觉得她脏。
“会啊……”应的漫不经心。
梅蕊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有那么一刻还失聪了,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掉在枕头上,大圆脸是真的嫌弃她。
“哎,梅子姐,你别哭,我还没说完”孙少恩本意是想逗她,却没想到会惹得她那么伤心,“梅子姐,别哭,我刚才是逗你的”
梅蕊还是默默的流泪,她怕,是怕极了大圆脸还是开她的玩笑。
“梅子姐,每个人都有着一个属于自己的过去,我们所要做的是别再往伤口上撒盐了,请你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你就是我心里的一道风景,没必要在别人风景里面仰视,也不要担心我不要你,是我该死,我应该早点遇到你,不让你受那么多苦,你把过去都忘了好吗?你的未来让我们一起书写”
孙少恩吻着她的泪珠,自己从来没说过那么感性的话,这话都快感动自己了,若是梅子姐还是无动于衷,她都可以去撞墙了。
孙少恩的话令梅蕊重新活过来一样,勒着她的脖子,索要亲吻。
孙少恩也顺势压在她身上,把自己的唇重重的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