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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走后,清逸偏头看向清弦,云淡风轻地道,“早上你亲我之事,想怎么了结啊。”
经清逸这么一提醒,清弦这才想起这茬事了,舔舔嘴唇,缓缓地起身,离清逸三步远,“二哥,那个。。。。。。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向你道歉,成吗?”
“道歉?我不接受。”清逸微眯着眼眸看着小心翼翼警惕着他的清弦,厉声道,“过来。”
清弦拼命地摇摇头,自知其打不赢清逸,想当年他闯祸了,被清逸打得三天下不了床,清逸也够狠的,专挑不明显的地方打,“二哥,我想起我还有正事要忙,先行告退。”
清逸左手覆在右手指关节上,轻轻一压,咯咯咯作响,“哦?正事?什么正事啊?”
清弦被吓得频频往后退,小心翼翼地说,“二哥,别忘了,我要去上课啊。”清弦这家伙虽然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但他也有怕的时候,最怕的还是自家二哥清逸,别看清逸是慵懒的隐逸者、整天腻在桃源林充耳不闻红尘往事,但法力高其一层的他是个狠决,每次他做错事,狐王和清凡治不了他的时候,清逸一出面,便将清弦收拾得妥妥当当、服服帖帖、清逸说一清弦绝对不敢往二。。。。。。
清逸步步上前,龇牙咧嘴地说,“原来你还记得你要上课啊!”
“当。。。。。。当然了。二哥,你要是看到大哥了,记得告诉他我去上课了。”说完,清弦快速地转身离去。
“站住!”清逸慢条斯理地轻声道。
清弦暗叫不好,露出苦瓜脸看向清逸,“二哥,还有什么事?”
“罂粟,就是你下定决心要娶的女子?”清逸漫不经心地问。
清弦有些诧异,还以为他会因为早上之事而责怒他,但没想到他会问起罂粟之事,“嗯。我想娶之人,从始至终唯此一人。”
语毕,清弦眼神警惕地看向清逸,“二哥,你该不会对你弟媳有非分之想吧。”
清逸无奈地皱眉,看到清弦紧张的神色,不禁觉得好玩,“我要是说,是呢!”
清弦听后,极为抓狂。。。。。。
“普天之下,像她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谁能不动心呢!况且,我与她性情如此相似,情投意合,应该是一对为数不多、门当户对的鸳鸯伴侣吧。”清逸语气淡淡地说。
清弦一听,神色着急,厉声道,“二哥,她是我欲娶之人,你不能打她主意。”
看到清弦滑稽的表情,清逸无奈地笑道,“你对她是认真的?”
“当然了。”清弦表情认真而笃定,“婚姻岂能儿戏。”
“你那一身桃花债还没有解决呢?又怎么能撇得清?”
清弦无奈地抚手撑头,他现在可真是信用全无、百口莫辩啊,“我哪有什么桃花债!我从来没有招惹除罂粟之外的任何女子,也从未对罂粟之外的任何女子许下要娶的承诺。”